“幢主,屬下……”
土城內,範理一臉愧疚,單膝跪於蕭元東面前。在淮南軍中,禮儀向來從簡,如此姿態已經算是頗為嚴重。
但自己今次失察,將禍患引入酸棗,範理也真是不能淡定。畏懼責罰尚是其次,心內最深還是悔恨後怕。他們這一支騎兵雖然俯拾大功,但處境也是極為危險,扈亭大軍最快還要兩天多的時間才能抵達酸棗,而這段時間內他們必須要獨力將城池給防守住。
如果沒有守城的任務,騎兵來去從容,處境倒也算不上危險,敵軍雖然數倍於己,但卻缺少成建制的騎兵,打不過也能逃得掉,不至於損失太大。
可是現在都督親自率領扈亭大軍正向酸棗趕來,準備接收防守城池,在此之前,他們是絕對不能容許城池失守易主的。否則,扈亭大軍到來便不再是接收城池,而是要攻堅。沒有了地利的優勢,而且雙方之間兵力也沒有懸殊到倍數差距,勝負實在難料。
如果發生那樣的情況,他們這一路騎兵俯拾酸棗非但不是大功,反而是大過,由於他們的自作主張打亂了原本的部署,一旦戰事划向不可測的方向,他們這些人罪莫大焉!
所以過去這幾天時間裡,自蕭元東以降,眾人都是戰戰兢兢,唯恐出錯。範理自然也不例外,其實在他心裡尚有一點不足為外人道的心思,首先他是都督的鄉黨,其次乃是自率部曲從軍,可是投軍之後,首先部曲沒能保留,而自己也是積功以進才成為騎兵兵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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