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來都中亂象頻生,身為臺輔之一,而且還執掌臺閣這個最主要的政事部門,溫嶠自然也是深受其擾。除了要處理各曹報上來的事情以外,更讓他感到不滿的是來自同僚的怨望。
都中亂象的起源,自然是因為沈園掛出的那半篇《徙戎論》。可問題是,在這《徙戎論》之前,卻是溫嶠所寫的那篇《劉琨傳》。這二者之間是有一些聯絡的,難免就會被人視作是在為之做鋪墊,因而近來深受其擾者望向溫嶠時,神態也是頗帶怨念。
溫嶠本就煩得不得了,又遭受這無妄之災,心內的煩躁可想而知。若非如今已經是位高權重不同往昔,他幾乎已經忍不住要在臺城跳腳大罵,忍不到回家打兒子出氣。
所以,在聽到家人回報沈哲子已經歸都的時候,哪怕他還在臺城當值,也片刻都按捺不住,得信之後即刻離開臺城趕來了公主府。
想到沈哲子早先還跟他信誓旦旦保證一定會安分一些,絕不再在都中攪動風雨。言猶在耳,風波卻又由其一手掀起!更惡劣的則是,這小子鬧出聲響後,自己卻不聞不問,居然離都遠遊去了!
一路上,溫嶠都在思忖著見面之後,該要如何訓斥這個小子,想到興奮之處,乃至於都得意的笑起來。其實他和臺中諸公都明白,《徙戎論》的論調本身在實施起來就是有困難的,這本身也不是什麼秘密,大凡能有一二智計的人,對此或有憤慨,但也不至於完全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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