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家奔喪隊伍直向京口,在京口捎上了庾條。
趁著在京口稍作停頓的時候,沈哲子又抓緊時間與錢鳳談一談更往後的佈置。
錢鳳雖然早聽沈充言到皇帝病危之事,但對於皇帝的死,他仍感到幾分詫異,語調充滿感慨:“大行皇帝可謂晉統難得英主,不意竟是如此猝然而崩,莫非天棄其家?冥冥之意,可知王氏亦非天眷,泉下相見,不知王大將軍以何面目拜之?”
聽到錢鳳百感交集的語調,沈哲子亦是不乏感觸。大行皇帝簡直就像是生來為難王家一樣,王與馬共天下,這國運、家運似乎也糾纏起來,經此絕響之後,便都再無作為,日趨平淡沒落。
彼此對坐感慨一番,沈哲子才又說道:“日後庾氏當國,我家再得從容便不容易。趁此國喪無暇南顧之際,應當早作佈置。臺中無力鉗制我家,可知我今次入都後,再想從容離開也極艱難。屆時還需要叔父久居京口,以為呼應。”
對於沈哲子的看法,錢鳳也深以為然。今之會稽,夕之關中,顯重之地卻被沈家經營的水潑不透,北面吳興為藩籬,南方廣州不足患,西面宣城、江州各有擔當,幾乎已經脫於羅網之外。無論如何,在日後都會遭到臺中針對。
眼下國喪之際,新皇甫立,局勢未有平穩之前,無論在政治上,還是地緣上,臺中都不可能有大動作圍繞會稽展開。那麼想要節制會稽,最簡單便捷的手段就是留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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