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老將軍又接過了王正林手中的第二杯酒，聲音洪亮豪邁：“第二杯酒，為共和國的長治久安，繁榮富強幹杯！”

他說著，再次高高揚起酒杯一飲而盡，所有的賓客也都抬起酒杯一口氣喝乾杯子之中的酒。

王老將軍連幹了兩杯酒，哈哈大笑，接過王正林手中的第三杯酒，淡淡的聲音之中，忽然有些激動：“請各位原諒小老兒的唐突，這一杯酒，我希望你們之中，在座的一位年輕人和我一起幹杯，他是我今年生日，收到的最好的禮物。”

聽了王老這麼一說，所有的人都面面相覷，以往生日壽宴上，王老的第三杯酒，都是祭奠自己早逝的女兒王燕如的，今天怎麼改了？

不少人便開始四處張望，尋找人群，誰和老將軍共飲一杯呢？

老將軍說完，湛然若神的眼眸之中，忽然蒙上了一層水霧，略顯期待地看著王小石這邊，嘴唇微微有些顫抖，酒杯之中的酒，也在微微盪漾。

在這一瞬間，他不是隱逸紅塵之外的世外高人，也不是戎馬一生，馬革裹屍的將軍，更不是締造共和國，叱吒風雲的大人物，他只是一個垂垂老矣，失去了女兒，渴望外孫迴歸的普通老人。

王正林和王正雲等人都緊張起來，王小石回國的訊息，他們早已經透過種種渠道知道，王正雲甚至親自趕到雲省邊境去確認王小石的身份。

但是，王正林和王正雲都知道王小石的脾氣，和妹妹王燕如一樣，看上去瀟灑隨意，但是對於心中的死結，卻是死倔死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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