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石一本正經地說：“當然，雖然我不懂音樂，但是武道也好，茶道也好，劍道也好，到了一定的境界，都是相通的，講究和諧，團圓，均勻。”

“所謂一法通，萬法通，我懂武道，音樂的節奏和旋律，和武道是相通的，當然也能輕易聽出這些旋律之中的破綻，這麼解釋，你明白嗎？”

薛雅璇聽得半懂不懂，搖了搖頭：“不太明白，不過你說的，總是有道理的，我相信你，可是你怎麼知道這不是莫扎特交響樂團？”

王小石嘿嘿一笑，點燃了一根菸，淡淡地說：“其實真正的莫扎特交響樂團裡面的小提琴手，我認識，那是一個美麗的傑普賽女孩。”

薛雅璇立即瞪大了眼睛：“你怎麼會認識莫扎特交響樂團的人？那一定是個很有趣的故事吧？”

感受著薛雅璇淡淡的醋意，王小石笑了，思緒彷彿飄散到遠方：“這個故事很美，但是結局很慘，因為那個傑普賽女孩死了。”

薛雅璇眼神一黯，低下了頭，一句話都沒有說，只是挽著王小石的手臂，忽然用了一點力氣。

王小石看著遙遠的星辰，掛在黑絲絨一般的天幕上，淡淡地說：“一年前，我在巴黎大劇院欣賞莫扎特交響樂團的時候，認識了她，她有一雙琥珀色的眼睛，好像小鹿一樣溫柔乖順。”

“後來我被米國中情局第九科的人搜捕，於是潛入了後臺，在後臺遇到了她，當時她正在換衣服，我躲進了一個架子鼓之中，她很善良，沒有出賣我，就這樣我們認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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