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身來，儘量壓著自己肚子中怒氣，咬著牙齒：“王小石同志，既然大家都不願意相信你，請你給大家露一手吧，就算行動前熱熱身。”

王小石嗤之以鼻，不以為然地指著自己的鼻子：“你以為我是天橋上耍猴的啊，再見！”

免費保護人，還被人挑三揀四，這種窩囊氣，王小石可受不來，不管李曼什麼身份，王小石都不鳥他。

“王小石，你…….你欺負人！”

林湘筠知道王消失的個性，天王老子也彆強迫他，如今看他發了脾氣，心中一急，也顧不得領導身份，喊了起來，眼眸紅了，淚花閃閃。

王小石轉身一看，心腸頓時軟了，林湘筠雖然彪悍了一些，但是卻是個好女孩，而且沒有什麼背景關係，靠立功才當了五華區警局領導。

這個李曼死了不要緊，但要是因為她，連累林湘筠的話，是王小石不願意看見的。

在場的人，都驚呆了，傳說中的火爆辣手警花林湘筠，在這個男人面前，露出這麼軟弱的一面來，讓所有人都大跌眼鏡。

王小石轉身回來，嘴角噙著冷笑：“大家是不是覺得我很囂張？很好，只要我能做的，你們跟著我做，我就為我剛才的行為向各位道歉。”

會議廳圓形長桌上，擺著不少厚重的菸灰缸，王小石拿起一個菸灰缸，顛了顛，忽然在手中輕描淡寫地一搓一捏。

偌大的菸灰缸在王小石手中，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玻璃碎屑從他合併在一起的掌縫中，簌簌落下，好像碎米雪花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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