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激發了他的鬥志,憑什麼Omega一發情就要秒跪?憑什麼Alpha連打個機甲比賽都要日自己兩下?不服!
於是受也殺紅了眼,咬破嘴唇保持清醒與攻死磕,不僅對攻的機甲狂轟濫炸,還本著“老子挨操也要找個墊背的”的宗旨,每次將攻打倒都要騎在上面咣咣咣幾下。
機甲比賽搖身一變,成為機甲毛片兒現場……
由於比賽雙方皆形如瘋狗,本來平均三到五分鐘就能分出勝負的比賽,硬是被攻受死磕到二十分鐘,打鬥過程異常精彩狂暴,而且雙方選手在這場比賽中發明出了一種可有效羞辱挑釁對手的手段——“滿場追著日對方的機甲”。值得一提的是,這種立竿見影的挑釁手段取代了以往朝對手勾手指、朝對手比中指、言語嘲諷對手等常規挑釁手段,在地下黑賽場中蔚然成風。
比賽結束,獲勝者是受,作為攻的半個機甲老師,受對攻的攻擊套路和一些頑固的小毛病了如指掌,在對戰時佔據一些優勢。
受不敢走出駕駛艙,甚至不敢開啟防護罩,他幾近力竭,而且資訊素已相當濃郁。觀眾席上有很多Alpha,這些年輕的Alpha剛剛觀看完一場精彩的對戰,滿腔激情正無處揮灑,在這時把一個發情的Omega放在他們面前,用屁股想都知道會發生什麼。
於是受乾脆沒露面,直接操縱著機甲透過比賽通道回到機甲存放處——這是一個空間極其寬敞的大型倉庫,專門用來存放機甲,受有好幾臺機甲都存在這裡。每個月他只要交納一小筆費用,就會有專人負責機甲的看管與基礎保養,除了技師、庫管和來存取機甲的人,沒有人會出現在這裡。
受剛回到自己的停機位,攻的機甲便緊挨著他停下,防護罩彈開,攻跳出來,又幾個縱躍跳上受的機甲,在外面輸入安全密碼,掰開受機甲的防護罩。
濃度極高的Omega資訊素與Alpha資訊素交纏混融,受的機甲服溼了一片,那味道撩得攻腦漿沸騰,可受的氣場太強大,以至於攻在與他目光交匯時不由自主地頓了頓,並沒能像他一分鐘前在機甲中幻想的那樣二話不說直接將受推倒。
攻按下防護罩,空間再次密封,孤A寡O共處一室。
受咬牙,下顎線緊繃,不知從哪摸出一根齒輪軸,那齒輪軸咣地砸在地上滾開了,在駕駛艙的合金地面上滾出一片粘稠晶亮的水印。
攻:“……”
這麼硬核嗎!!!!!
受瞪視著攻,眸光灼亮,似乎看懂了什麼:“你發情了。”
攻壓在駕駛位上,死死抱住受,只是一抱而已,他便滿足得長出一口氣了:“我幫你。”
受:“你……”
攻怕他拒絕,急切道:“為好兄弟不就該兩肋插屌……刀嗎?”
受無法違反生理本能,明明是被好兄弟摟在懷裡,身體卻滾燙得一塌糊塗,幾乎要熱化在攻身下,他身體中的每一個細胞都嘶吼著要這個Alpha。他眼前那張原本就十分英俊的臉在激素濾鏡下變得比往日更加俊美,他心跳得厲害,血流幾乎要把血管壁沖壞了,他從沒為哪個Alpha心跳加速過,他也從沒發過情,所以這一瞬間他忽然無法分辨自身的反應究竟是純粹的生理現象,還是其他的什麼。
但這裡仍然有一個問題……
受喘著氣,強做鎮定道:“你不是gay。”
攻怕受氣自己撒謊,硬著頭皮越扯越遠:“我被你掰直了。”
受:“……”
攻開始扒受的機甲服,咬著受的耳朵低聲呢喃:“給我吧,寶貝兒。”
片刻的沉默後,受忽然直起身子,像頭飢餓的小狼般不服輸地扒起攻的機甲服來。
二十秒鐘後……
還穿著一雙白襪子的受對連襪子都被扯下來的攻道:“我扒得快,叫爸爸。”
攻:“寶貝爸爸。”
於是事情就這麼成了。
第四章
駕駛艙中一度萬分不可描述。
可即便在最情迷意亂的時刻,受也沒有忘記見縫插針地用機械護養專用吸水棉擦拭艙內地面與控制檯,防止機甲內部精密的構造受潮。
攻:“別管那些了寶貝兒……”
受一邊發著大洪水,一邊大禹治水:“你……啊……懂……啊……個屁……”
玷汙他可以,玷汙他的機甲,不行!
牙齒刺破後頸的腺體,資訊素迫不及待地融合,成結、灌滿、徹底標記……幾個小時後,兩人大汗淋漓得像是剛從水中撈出的兩尾魚,頭髮潮溼凌亂,面板斑痕點點,俱是一副被對方弄得亂七八糟的模樣。可駕駛艙中的合金地板光亮如新,操作檯上的每一顆按鈕與每一根手柄都潔淨得能閃出星星,受目光渙散,沉浸在餘韻中劇烈地喘息著,五指死死抓住一塊機械護養專用洗水棉……
理性漸漸迴歸了他的大腦。
受被一種強烈的恐懼席捲了。
他恐懼的不是這件事,摸著良心說,這幾個小時他經歷的體驗堪稱美妙,僅從生理感官的角度來說,他甚至很喜歡這檔事,可是……
他絕對不想受孕。
要個孩子這種事從未出現在他的人生計劃中,他也不認為自己會隨著年紀的增長而改變想法,更不認為不喜愛小孩的自己會僅僅因為意外有了一個小孩而變得喜愛小孩,他只想當全聯邦最牛逼的機甲爸爸,而不想給一個拖鼻涕的小屁孩兒當爸爸。
“……操!”受低低罵了一聲,揚起手,想在駕駛位的扶手上捶一下,可拳頭落到一半卻一個急轉彎拐到攻身上,改捶了一下攻肌肉精悍的胸口。
攻心潮澎湃:“你在對我撒嬌嗎?”
受:“捨不得捶機甲。”
攻:“……”
受掙扎著爬起來:“我得吃避孕藥。”
避孕藥和Omega抑制劑一樣,屬於被嚴格管控的產品,只能在黑市中買到。
攻盯著他:“你不用吃。”
受冷冷望他一眼,寒聲道:“我不能有孩子。”
攻老臉一紅:“我知道,其實我結紮了。”
和受結婚前,攻來黑市找過私人醫生。畢竟他們常常孤A寡O同處一室,而發情帶來的強烈衝動就算是聖徒也無法忍受,而攻看得出受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