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姿知道那裡的骯髒，幾次勸過若水到乾淨的地方工作，若水也答應過她。

一段時間不見，她不知道若水是不是真的就離開了那家會所。

“姿姿，對不起，路上有些堵車來晚了。”若水將手中的包放在了吧檯上，俏麗的臉的是遮不住的疲憊。

“沒關係，我也剛來沒多久。”雲姿說道，“想喝什麼，我今天請客。”

若水翹起裹著絲襪的腿，從包裡拿出一條煙，叼在嘴邊，猩紅的指甲在迷離的燈光下折射著光芒，“你還是學生呢，還是我來吧，waiter給我一杯whisky。”

打火機啪嗒一聲，散發出淡藍的火苗，她深深地吸了口，吐了口菸圈出來。

雲姿的眉頭微微的皺起來，“若水，你現在是不是還在那家會所工作？那家會所不好，你聽我的，真的缺錢的話，我可以給你。”

若水聽她這麼說，面上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傻姿姿，我沒在那家會所工作了，你安心上學，我的事情不用你操心。你最近的過的怎麼樣？你奶奶和你姐姐還是那麼對你嗎？”

雲姿吸了口果汁，沒說話。

二十年都過來了，她也沒指望著能改變什麼。

若水一指頭點在她頭上，“瞧你那沒出息的樣兒，早晚被季馨雅欺負死。下次她再敢陷害你，一巴掌抽上去。”

雲姿身體歪了一下，撇了撇嘴，“你就說我的事情成，自己的事情就下不了手了。”

王若水臉上的笑容一滯，“你懂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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