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有父母的概念，只是認真地打量著眼前的小姑娘，忽然他注意到了她褲子上染下的大片大片的暗紅，那是血液幹了後的顏色。他倒吸了一口涼氣，他猜測到了這個小女孩兒身上發生了什麼，心裡隱隱被刺痛。

“那你呢？為什麼會在這兒？”東莪抬頭看著這個高他許多的男人，雖然衣著邋遢，卻掩飾不住俊朗的五官。

他想起把他抓來的妖道就氣不打一處來，要不是被逼著喝下了符水，他早就把這裡屠殺乾淨了。“關你何事，你還是管好你自己為妙！”他走了，消失在夜裡。

從那後的幾天，他每天都來豬圈看這個小丫頭，每天都會喝下她的一些血蓄積體力。東莪的臉色也變得越發蒼白，但還和曾經一樣愛笑，愛粘著他聽他說一些光怪陸離的故事。

一個午夜，東莪並沒有和往常一樣在豬圈裡，他努力辨別著她的氣息，在一間燭火跳躍的房間內看到了她。她倔強地用一把剪刀抵著自己的脖子，呵斥著面前的五個男人離她遠點兒。他看不過去，奮力衝進房間去救她，可身體裡的符水立刻發揮了作用，他周身的血液像強酸似的腐蝕著他的身體，很快，他就痛苦地倒在地上。屋內的男人們一擁而上，抄起手邊的木棍全力擊打著他。

“不要！不要再打了！”東莪撕心裂肺地哭喊著，她丟掉了手中的剪刀，拼盡全力去護住他。僅憑她一個孩子之力，所有的反抗都於事無補，她忽然不再哭，不再掙扎，只是目光呆滯地解開了衣釦，對著一個帶頭的男人冰冷的說：“放了他，我聽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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