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住了，身體的那股力量逐漸開始平息，就像是我那躁動的情緒在恢復平靜一般。

這是怎麼了？我體內怎麼會突然爆發出那麼一股可怕的力量呢？而且我感覺剛剛好像有兩個我在生氣似的，是我的錯覺？還是我的體內還藏著誰，就像藏著我的前世一樣？

車上剎那間陷入了詭異的安靜中，靈音捂著胸口，秀眉微蹙，臉色蒼白，眼底帶著深深的不甘。

我頓時慫了，心說完了完了，我竟然敢出手傷害這個魔女，她會不會把我們都殺瞭解恨啊？我這麼想靈音，實在是因為她的性格太叫人捉摸不透了。

誰知，靈音抬頭看了我一眼，竟然沒有說話，而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將頭偏向了窗外，好像剛才的一切都沒有發生過似的，她的反應出乎我的意料，讓我覺得這好像是一場暴風雨前的寧靜。

我看向古靈，古靈此時也看著我，只是她的目光裡多了一些我讀不懂的東西，怎麼說呢，好像是審視，又像是欣慰。

我衝她笑了笑，腦子裡卻情不自禁地想起靈音的話，我不知道千年以前的那個我，和她究竟發生過什麼樣的感情糾葛，也不想去管這些，因為這都已經是過去式了，但有一點我很肯定，那就是古靈她對我的好，雖然不如別的女人熱烈直白，卻是誰都比不上的。

儘管她這般為我犧牲，只是為了人間大義，但我並不覺得這是自私，因為我愛的，不就是那個一身正氣，為了大義而不顧自己生死的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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