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煎熬，身心疲憊，幸虧王欣凌給我找來個醫生小哥，輸液消炎，外加一針止痛，總算是緩解了疼痛，勉強喝下去點水，在藥物的作用下昏昏欲睡。

希希想今晚就留下來陪我，被王欣凌連揹帶抱的弄走，她們一走李群就把我拖進臥室，讓我躺著，不許看手機什麼都不許幹。

“唔…”

“睡得著就睡，睡不著我陪你說話嘛，你這個樣兒還耍手機？”

“不是耍…”

“撒子嘛，還要工作嘜？”

“唔…”

“少廢話，你明天就不用去了，剛才已經給你們王小二說了。”

“不好吧…”

“閉嘴！不痛了是不是？”

“嗚嗚嗚…”

“背時！”

每次兇完之後還是會很溫柔的陪我，現在還挺早，十一點，我們從未這麼早上床睡覺。

所有東西都關閉，只剩了昏黃的床頭燈還開著，我想聽收音機，李群猶豫了一下才隨我。也不知她在猶豫什麼，聽收音機應該是最健康的娛樂了吧？

之前為她買過一個藍芽音響，也可以聽收音機，除了剛開始那幾天，幾乎沒用過。

好久沒聽過收音機，除了在車上聽聽交通臺，像現在這樣認真聽它的記憶還是高中的時候。

床上的李群恢復女人特有的柔軟，腦袋枕在我肩膀，什麼也沒幹，就這麼安靜的陪著我，我們一起聽著那些老段子，一起笑，就像回到了很多年前。

五年？

十年？

我也記不清了。

迷迷糊糊，快要睡著的時候，李群在我耳邊輕聲說話，已經沒有思考的能力，呢喃著應答她，不知道她在說什麼，也不知道我在回答的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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