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冽,你是如何和柳談先生認識的?”我看到柳先生如此親切熱絡的模樣,忍不住好奇道:“你既然認識先生,為什麼不說出來呢?”
“這……”沈冽遲疑片刻,猶猶豫豫地道出了事情的原委:“我在寫生的時候偶遇先生,他說我畫得不錯,想要收我當徒弟。我當時以為是騙子,就沒有理會……”
“你這小子倒也有趣。”陳向榮於沉默中淺笑開口:“你可知道,柳先生就算看一百個天才,也不會動一個收徒的念頭?可想而知這個機會有多麼珍貴。你倒好,卻將柳先生當成了個騙子,差點兒錯失良機!”
我聽了沈冽的講述也是一陣後怕,如果錯過這個好機會,當真沒地兒哭去了。不過還好,該是他的,最終還是他的。
“哈哈,這事兒不怪他,錯在我。”柳談先生主動開口為沈冽打圓場:“是我當時太心急了,沒把話說清楚,倒把他給嚇走了。”正說著,柳先生和顏悅色地對沈冽道:“小夥子,你叫沈冽,是哪兩個字?”
“沈從文的沈,清冽的冽。”他平平靜靜,如是說道。這九個字,和我當初的話如出一轍。
但和當初不同的是,如今的沈冽,才真正對上了清冽這兩個字。
他清澈,如同一眼能看到底的山泉,乾淨、簡單、撇去了許多浮念,隨性且不爭得令人心安。
他冷冽,待人接物少了刻意接近的狎暱,卻又不是難以交流的高冷,與人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如同水墨山水中的留白,給人以想象的餘地。哪怕是面對柳談先生這樣的人物,沈冽也是一如既往的平靜淡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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