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我抵達畫室的時候,沈冽已經在那裡練習了。最近他正在進行密集的油畫訓練,為了防止顏料站在身上,腰上還繫著一件擋顏料的圍裙。
畫手們在畫室裡埋頭苦練的情景並沒有人們想象中那麼美妙。
畫手們手中優雅地託著調色盤,右手拿著畫筆輕鬆悠然地給畫作上色的這種情景只能出現在影視作品抑或是小說中。實際上真正在畫室埋頭苦練的人,往往邋遢得像個農民工,身上混著各色的顏料,由於過度耗費心神而神情疲憊。比如說眼前的沈冽,他身上也染上了各種顏色,圍裙髒得像是打翻了的調色盤。
我站到沈冽跟前看了看他的油畫,剛想隨口指點兩句,卻發現沈冽在這幅畫的佈局和構圖上,已經有比我更為新穎的理解了。我默默地在旁邊看著,教導沈冽我真的越來越覺得力不從心了。
畫到一半的時候,沈冽忽然將手中的畫筆和調色盤放下,主動地朝我張開了雙臂。
正當我被他的舉動弄得不明所以的時候,他忽然開口:“幫我係下圍裙好嗎?腰帶鬆了。”
“哦。”我解開那鬆鬆垮垮的結,重新打了個扣,“這樣可以嗎?會不會太緊了?”
沈冽悶悶地說道:“不緊,繫上吧。”
聽到沈冽的回答,我繞著手中圍裙的帶子,靈活地打了個牢牢的活結。剛做完這一系列動作,卻聽得沈冽背對著我,忽然沉聲開地:“聽說……你要丟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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