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折騰到了凌晨一點多,我實在是扛不住倦意的來襲,眼皮子一點點變沉,就是在這冷熱交替的折磨下,我一點點陷入了睡夢中。雖然意識處於遊離狀態,但我卻能隱隱地感覺到好不容易被我體溫捂乾的衣服又溼了,是被虛汗打溼的。
我腦袋鈍痛,對周遭的一切感知都開始變得模糊,但我卻依然能夠察覺有人將他那溫暖的手心覆上了我的額頭。
我清楚地知道這個人是沈冽,但我腦袋昏昏沉沉,迷糊中睜開眼只能看到一個人模糊的輪廓,卻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沈冽探了探我的體溫之後離開了房間,我被毛毯捂得實在熱得厲害,忍不住想要把毯子掀開透透氣,卻被忽然襲來的一陣風吹得遍體生涼。方才我不出虛汗的時候,這風分明連涼快都算不上,可是感冒之後就好像是強力降溫器,一下子讓我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又立了起來。
涼歸涼,但比起方才氣悶的感覺好了很多,我長舒一口氣,在床上翻了個身。
沈冽呢,沈冽去哪裡了?他這樣就離開了嗎?這個問題在我腦海中盤桓了一陣,又很快被襲來的睏意抹去。
又過了一會兒,我察覺到有人用乾毛巾擦了擦我額頭上的汗,又將溼毛巾擠幹放在我額頭上降溫。旁邊的人停頓了片刻,又將我從床上扶了起來,遞給我一杯水讓我吃藥。
我整個人就像沒有意識的提線木偶一樣任由他折騰,發燒到腦子成一團漿糊,什麼都顧不過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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