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幕是如此熟悉,彷彿不同時間節點上情節再次重疊。以至於我還沒回頭心中已經有種強烈的預感,隱隱猜到了那為我打傘遮雨的人是誰。
回頭看去,首先看到那握著傘柄骨節分明的手,視線慢慢上移——沈冽那清俊的臉出現在了我的面前。他沉默地看著我,而我太過心虛以至於無法和這個年輕人對視。
明明放下狠話說不想再看到他,現在卻跑來跟蹤人家,簡直是重度精分症患者,臉打得“啪啪”響。
可沈冽也有不對的地方,他對我撒了謊:辛苦了一天也不休息,而是跑到無人的天橋上來塗鴉,這怎麼可能是不喜歡畫畫?他明明對畫畫那麼渴望!
於是,我們倆都當場被對方抓了現行。
小雨轉成了中雨,雨傘縱然可以擋住天上落下的雨,卻不能阻擋地上匯成小股的雨水。我低頭一看,蒙娜麗莎的臉已經模糊,忍不住心中一陣惋惜。
“走?”半晌,他才惜字如金地問了一句。
我點點頭,和他慢慢地從天橋上面下去。
明明街道那麼寬,b市那麼大,但能讓我們容身的地方只有傘下面那麼巴掌大的一塊地方。我們肩挨著肩走著,尷尬得說不出話來。
沈冽沉默慣了,指望他主動開口顯然不可能,於是我只好打了個哈哈,主動開口說道:“好巧啊,沒想到這麼晚還能遇到你啊。”
話音剛落,沈冽轉過頭來莫名地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分明是在說:你以為你說偶遇,我會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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