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自己無法忍受連翹消失,所以只能自私地把她圈在身邊,即使明知道這樣做只會招來她更多恨,更多罵,但他已經別無他法。
這便是“生不如死”。
離不開,又合不了,日日凌遲,痛不欲生。
矮馬亮見到馮厲行的車子突然開過來,立即走過去巴巴候在他的車旁。
直待司機開門,馮厲行下車,矮馬亮立即像蜜蜂聞到蜜汁味兒一樣湊上去。
“馮先生,今兒個來得有些晚啊,不過位置還有,隨時都給您留著呢!”那奉承的口氣和架勢,真是骨子裡就是奴隸樣兒。
馮厲行早就習慣,從錢包裡掏出幾張紙幣遞過去,冷言:“今天我不玩牌,前段時間你不是說水晶樽來了幾批新貨嗎?”
矮馬亮一下子就聽明白了。
敢情不來玩牌,那就是來玩女兒唄。狀共序號。
“是是是,就等著馮先生哪天賞光過來玩玩。”矮馬亮一手接過馮厲行的錢,另一手朝通向水晶樽的路指,“我給您帶路,馮先生是現在就要過去看看嗎?”
馮厲行在水晶樽幾乎呆了一整夜,天微亮的時候他才從沙發上醒過來。
也不知昨晚在這裡喝了多少酒,頭疼欲裂,撐了好幾下才從沙發上爬起來。
桌上到處都是喝空的酒瓶和杯子,地上也是一片狼藉,絲襪,菸頭,用過的紙巾和紙牌,不用想都知道昨夜這裡發生過多靡爛的事。
馮厲行用手指揉著發漲的太陽穴,籲一口氣,扭身卻見於瑋彤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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