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姿的旗袍終於趕在她婚禮的前兩天做好,連翹派宋微言給她送去,以為試完之後陸清姿會諸多刁難意見,可沒想到居然一次透過,而且宋微言還回來說陸清姿很滿意連翹的設計,讓她回來替她說聲“謝謝。”
連翹也不稀罕她這一句“謝謝”,只是陸清姿既然找瞑色定製禮服,那麼她好歹也算瞑色的上帝,上帝滿意,連翹自然覺得欣慰。
只是旗袍一完成,連翹像是一下子就空了下來。
空下來之後滿腦子便是安安,下了班之後又開車去了歸葉堂。
安安正和其他小朋友圍在小桌上吃飯,所以連翹倒是見著他了,但他就是不理人,甚至看連翹的目光都帶著刺恨。
連翹心裡那叫一個心酸,可是她能去怨誰?
自己種的孽果,總要自己去嘗。
連翹從歸葉堂回去的路上覺得心裡悶得慌,想找個人說話,可翻遍整個通訊錄也沒找到合適的傾訴物件。
人生孤單至此,親人,朋友,伴侶,她似乎一個都沒有。
“弋伯父,晚上您在家嗎?我想去您那裡蹭晚飯。”最終她撥通了弋正清的電話。
弋正清回答得很快,甚至聲音都透著激動:“在,在家,你幾點過來?”
“現在已經在路上了,大概還有半小時。”
“好,那你想吃什麼?我現在去買了給你做。”
“不用這麼麻煩,一頓便飯就好,我只是想找個人跟我說說話。”
結果說好的“便飯”最終還是被弋正清弄成了大餐,而且還是他親自下廚,家裡僱的阿姨在旁邊打下手,短短一個小時,桌上已經擺滿了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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