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出去有事，就是去調查這個事了麼？”小蜜蜂側頭看了闕東進一眼，闕東進也正側頭看她，兩人的目光碰了一下，小蜜蜂趕緊移開了。

闕東進覺得小蜜蜂有意迴避自己的目光，但是，他裝著什麼都沒有一樣，繼續說：“我是去調查了，問了附近的其他鄰居，結果，他們說也是剛發現幾天，也就是說，我們的雜貨店開張了，他們才住進來的，原來的房子是空著的。帶著這個問題，我又去觀察了擦鞋的獨臂女人，結果又有了新的發現。”

“什麼新的發現？”小蜜蜂忍不住問。

“我裝著看報紙，在那裡守了近兩個小時，只看見一個人去擦鞋了。那個人雖然是便裝，但是，我發現他是日本人，他擦鞋的時候跟獨臂女人說了話，顯然是瞭解情況。而且，你們想想，擦鞋女的攤點擺在那裡，兩小時一個人擦鞋，這樣微博的收入，能給她的男人治病？能填飽肚子就很不錯了。因此，疑點更多了。”闕東進說。

“你就斷定她是日本特工了？”小蜜蜂問。

“我繼續觀察，發現她擺攤點的地方可以看見鄰居房子的樓層，這說明什麼？”闕東進側頭看著小蜜蜂。

“屋裡的男人可以用物件向她傳遞資訊？”小蜜蜂說。

“沒錯！她是看見鄰居樓上晾曬的衣服什麼的，這個可以用不同顏色的衣服傳遞資訊，比如，有幾個可以的人進了雜貨鋪，他都可以發出資訊，讓獨臂女人又傳遞給日本鬼子，而這些，你們是不知道的。”闕東進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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