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注意到,嬌嬌的小腹上有一道手術留下的疤痕。
“那年,我得了子*宮瘤,大夫說要切除我的子*宮。我好怕,我想我可能要死了!
我給我前夫打電話,希望他能有句安慰的話,可是,他卻挖苦我說……”
“他說什麼?”
“他說我性*生活過度!”
我聽到此話有些憤慨,一日夫妻百日恩啊!
怎麼可以在她悲傷絕望最需要關懷的時候,用那樣的話去刺激她、傷害她呢?
我覺得真是很難理解!
床上,我充滿愛憐地把嬌嬌摟在懷裡,懷抱裡的她是那樣的柔弱軟綿,我將她的臉緊貼我的胸口,聽我砰砰地心跳。
嬌嬌似是自言自語地哼哼著說:“俺難受、俺難受、俺難受!”
我關切地問:“怎麼了?你哪兒不舒服嗎?”
她還是說:“俺難受、俺難受、俺難受!俺就是難受嘛!
”
我有些著急:“你究竟哪兒不舒服嘛?”
嬌嬌掙脫我的懷抱,平躺下,扯著我往自己的身體上拽……
嗨!我終於明白了!
後來,我拿我們的第一次和嬌嬌開玩笑:
“你一遍遍唸叨‘俺難受’,你想要你不會直說啊?”
此刻,我沒有那股急於交*合的衝動。
可是,嬌嬌那迫切的“俺難受”聲,突然讓我想起了毒癮發作:俺難受,給我抽一口吧!
趕緊,我扒拉枕頭下面找“套”,(那還是圓圓帶來的,她怕“收禮”。)
因為,我吃不準嬌嬌的內部是個什麼情況。過後我想到,子宮做過手術,基本不會再有那“收禮”的條件了,戴那玩意純屬多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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