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希望趕快睡去,但總也睡不著,我聽出身邊的芳芳也沒有睡。尚存的理智告訴我,我患上了恐懼症,這種心理的陰影正是芳芳給我精神上施加了巨大壓力所造成的。這時,我感到脖頸上有個冰冷的物體,那是一把剪刀。當我明白過來,“啊!”地叫出聲,一軲碌翻下床去。
芳芳開啟燈,我看到那張臉一半明一半暗,似有些猙獰。我驚魂未定,知道又是幻覺,卻依然爬上床在芳芳的枕下摸了一遍。
“啥毛病?夜遊嗎?丟魂啦?讓狐狸精勾走啦?”芳芳有些莫名其妙地說。
“剪刀、剪刀,你要殺我啊!”我嘴裡嘟囔著,重新躺下。
“你真是有病!殺雞我都不敢!倆狐狸精纏著你,沒病才怪!”芳芳說著也躺下,順手關了燈。
一會兒,那種生命被威脅的幻覺再次出現,我只有坐起身來用頭頂著床頭板,以使脖子產生疲勞感。
我對自己說:我完了!粗通《心理學》的我知道,死的暗示反覆加強,人會經受不住這樣一種摧殘,最終選擇死去。
2、
第五天,我的腸胃不再蠕動,飢餓感消失,原先我以為那種難受會持續下去,其實不是。生理的表面平靜使得心理深層湧起波瀾,我一次次到後陽臺把窗開啟。每一次開啟都是恐懼,然後是關上,再開再關。每一次,我都是半清醒半迷糊,清醒地時候分析自己,迷糊的時候呆呆地看著窗外,感覺自己那麼輕盈,就要飄起來飄蕩到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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