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奶奶根本不信。

虎子急了，全招：“我那是給您‘抓福偷壽’呢！”

祖奶奶糊塗了：“抓什麼偷什麼？！”

這類迷信“說道”老人都懂得很，虎子以為祖奶奶沒聽清，大聲重複了一遍：“抓福偷壽！”

祖奶奶更糊塗了，問：“什麼叫抓福偷壽？！”

虎子傻眼兒啦。

什麼老方子？沒有的事兒！細眼狐現編的，就是忽悠虎子去神娘娘家幹壞事兒去，為了讓虎子為她所用，細眼狐還不辭勞苦，給瞎編的老方子起了個很善良的名字，叫“抓福偷壽”。

虎子驚覺上當，正琢磨堵到細眼狐家門口討個說法時，細眼狐自己送上門來了，手上還捧著幾副中藥。

虎子不依不饒，低聲質問細眼狐：“你在哪兒打聽的老方子？！”

細眼狐裝愣：“老中醫給的呀！”

虎子低聲問：“抓福偷壽的方子！”

細眼狐笑，低聲回：“我現編的！”

虎子徹底氣蒙，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原地轉了幾個圈，憋出一句氣話來：“你，你——你是人嗎你？”

細眼狐不惱，嘿嘿樂，忽閃著小眼睛壓低聲音說：“虎子啊，你挽救了一個企業！”

日期：2015-05-21 14:33:29

（六）

高考結束，虎子估分還甚滿意，填報志願卻猶豫了。因為細眼狐的兩句話，猶豫了。

高考結束第一天，細眼狐請虎子吃了一頓飯，在城裡的飯館，當時氣氛很好，兩人都喝了些酒，可能細眼狐那天喝高了，說了幾句狂妄之言。不過老話說，酒後吐真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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