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夜於是又一個踉蹌，原來如此！什麼根據相術可以推測人家十年後的模樣，都是扯淡，自己想多了。真想罵一句自己“白痴”，最後忍住了。如果自己都沒有信心自暴自棄了，放棄了治療……娃，這藥不能停啊！！……

“不過你的想法挺有意思的……”白衣男子突然饒有興趣道。“明天我去幼兒園試試，十年後你不忙的話跟我去一一找到實驗人，對了我明天選好了人應該給他們先畫一幅畫像，十年後的畫像。”

第五夜又被插了幾刀。“我……”

“對了，如果一個人整容了呢？面相被改變了，那你們還能看出她的命格？”

“你受過訓練自然能夠看出一般的整容。”白衣男子想了想。“要是高大上的整容手術之後，確認肉眼看不出，但是相術可以看出她整容過，這時候一般的高手會看掌紋、測字、摸骨等，但是對我來說面相可以改變，命數依然可靠！”

“對了，你剛才為什麼脫她褲子？”第五夜於是再問。對於死過的人，他的臉皮更厚了。被插了一刀和一百刀，有什麼區別呢？反正臉皮厚插不死的他表示並不擔心被多插幾刀。

“紋身。”

“紋身？”

“嗯，這是他們家族的傳統，剛才我看到了那個紋身了，於是終於有了十二成的把握就是她！”白衣男子徐徐道。

第五夜想起了之前她說的，果然是她……

原來如此。

“紋身？”第五夜驚愕，隨即又問。“你是說她的紋身紋在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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