柺子張哈哈笑了起來道：“齊爺的意思是不是要我們幫著你削削不聽話的猴子尾巴？”

齊嘯雲也笑了起來道：“猴子當然要修理，不過我們要等採到茶後！”大家一起笑了起來。任何人都聽出齊嘯雲口中的茶其實就是指的尊榮令。

晚飯過後，齊嘯云為遠來的客人在夜總會安排了節目，因為柺子張有些話私下想跟展雲飛說，兩人留在酒店，並沒有隨著大夥前去。

展雲飛回房換上一件全棉的淡藍色短袖襯衫，下身著一條海軍藍的斜紋布褲，又套了一件輕盈的灰色絲綢外套，和柺子張一起下樓到了一間酒吧。

這酒吧的裝潢頗有英國紳士俱樂部的風格，紅棕色皮革面的扶手散發著男士粗獷的氣息。這家酒吧間曾經只對男士開放，直到90年代才開始接待女士。

酒吧的牆上掛著英國畫家喬治&#8226；欽納裡的真跡，他的作品多以澳門、廣州及臺灣的風景人物為題材，這使得他當之無愧地成為19世紀彙集於中國沿海的外國藝術家的鼻祖。

商人們的雪茄、菸斗和香菸使整個酒吧煙霧繚繞。展雲飛注意到櫃檯後面排列著許多作裝飾用的威士忌酒瓶。

柺子張要了杯伏特加馬丁尼，但他不得不向服務生解釋兩遍，在配酒時要搖晃酒杯，但不要攪拌。

展雲飛對洋酒向來不怎麼感興趣，笑眯眯問那個服務生：“這兒有紅花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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