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有可能永遠不會說了。”這妞兒忽地神情一陣黯然，低下頭去了。

劉宇魔苦著臉說：“那我從現在開始脫離鬼車族，加入反鬼車工會，這總行了吧？”

左嫽詫異地問：“不會吧，你身為鬼車族族長，這麼容易就叛變了？”

“我不叛變能行嗎？丁馨什麼都聽她弟弟的，我要是不棄暗投明，她還不吃了我麼？”劉宇魔無奈地說。

凌輓歌嘆口氣說：“給我幾分鐘考慮時間。”說完走到一邊，抬頭望著遠處陷入沉思，似乎內心在為是否反鬼車做出掙扎。

過了很久，她連嘆幾聲，走回來說：“我本來就是工會秘書長，現在依然是！”她這表明態度，要跟雨娘決裂，跟我們站在一條戰線上了。

不過我還是有點擔憂，問她：“你真的想通了？”

凌輓歌咬了咬嘴唇說：“若說是想通，那是騙人的，因為跟雨娘情同姐妹，要反她覺得無論如何都做不到。可是剛才想了很久，覺得這些真相併不是謊言，雨娘刻意對我隱瞞了很多。想起那時忌安來到大麻山後，我就無故而終，說明他們有不可告人的秘密，連我都不能知道，現在想來，我也是被雨娘利用了。就算我不反她，總之能幫你們破解千幻石，讓她目的落空。而最終剷除她的重任，我就不參與了。”

她這番話說的相當誠懇，看樣子是經過一陣極其痛苦的掙扎，才做出這個決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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