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的事物。
很疼。
這種疼痛不比在戰場上被刺傷的感覺好多少。
疼到臉上一時間毫無血色。
“說了不允許傷害自己,為什麼不聽話?”
“反正你也不回來。”“而且不會有事的,半個月內都不會有體檢……”
“我不是說這個,我希望雪遲哥哥顧及玩樂的同時,也要愛惜——”蘭瑟沒說完,就先一步聽見了對方的聲音。
很多時候哪怕情至深處,也最多換來一兩聲跟貓兒似得聲音。
不似今天這樣。
蘭瑟摘下耳麥,開啟懸浮車的隔擋板,看了一眼司機操控板上的地圖。
還有哦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就能回到府邸。
“雪遲哥哥,你還在聽我說話嗎?”
“……嗯。”
“如果再不停止這種自我傷害的行為,等我回去之後,會給你相應的…教訓。讓你記住以後不可以傷害自己。”
“你自己下手太沒有分寸了,會受傷的。”
“反正你也不回來。”嚴雪遲低聲抱怨了一句。
大抵是特殊時期,聲音不知道比平時軟了多少倍。
嚴雪遲說完之後,又隨手拽過了蘭瑟放在枕頭的睡衣,抱在懷裡。
感受著上面的氣息。
蘭瑟面無表情的看著他的舉動。
是以為他還在外面,才敢如此膽大。
要知道兩個人幾乎只有一牆之隔的距離,這麼危險的動作,是要付出代價的。
剛抓過睡衣不到兩分鐘。
嚴雪遲就聽見了臥室的門禁被打開了。
想拽上被子,去掩蓋的時候已經晚了。
只見著蘭瑟先一步走了進來。
目光裡充滿危險的意味。
蓄勢待發。
還有資訊素的味道。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嚴雪遲有些心虛,努力清了清嗓子,試圖掩蓋沙啞和顫抖。
“雪遲哥哥剛才不是還抱怨我不回家嗎?”蘭瑟反手關上了門,一步步朝著他的方向走去。
順手拽下了領帶,還有西裝外套。
襯衫已經被汗水浸透了一些,若隱若現的肌肉十分好看。
嚴雪遲見此連忙試圖鑽進被窩,以試圖掩蓋自己的“罪行”。
蘭瑟完全沒有給他這個機會,二話不說,直接拽開了被子。
讓他避無可避。
“剛才不是還說很想我嗎?真見到了怎麼躲了?”
“……”
“我說了,執意傷害自己,會有教訓。”
“那就先從教會雪遲哥哥,如何做一個合格的生日禮物開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