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瑟等這一天也等了很久了。
一再撩撥。
總是一觸即發。
甚至寧可選擇冰冷的器具,去投婚姻分配,也不願意看看自己。
每一件事兒蘭瑟都記得清楚,就恨不得拿個本子寫下來才算。
手腕被綁著,明顯不好受。
嚴雪遲下意識的掙扎。
卻是束縛的更緊。
所有的耐心都消耗殆盡的時候,才是風暴將至的預警。
蘭瑟見他亂動,反手將他的腳腕也銬上了枷鎖。
徹底喪失了掙扎的餘地。
蘭瑟見他終於放棄了不安的扭動,雙目看向蘭瑟。
不再是逃避的目光,而是直勾勾的看著。
“能不能把我的手解開。”
蘭瑟以為他清醒了。
下意識心裡一沉。
“我習慣抓著些什麼。待會兒我想抱著你。”
“那就待會兒再說。”蘭瑟說完之後,總算是從溼透的上衣口袋裡找出來了一支小巧的藥劑。
“難道霍克先生需要靠藥物才可以嗎?”嚴雪遲見此揚起幾分笑意,“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我不嫌棄你。”
蘭瑟聽完之後下意識蹙眉,差點兒沒將手裡的藥劑捏碎,“避孕用的。”
話音剛落,隨即便見著嚴雪遲直接用帶著鐐銬的雙腳,踢掉了蘭瑟手上的玻璃瓶。
藥瓶落在地攤上,裡面的液體徹底空了。
“不需要。”踢完之後,嚴雪遲又解釋了一句。
“萬一你——”
“我想好好感受你。這種藥劑很敗興致,標記之夜哪兒有那麼容易就中?”
好好感受。
原本這些措施也是蘭瑟出於對他的保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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