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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閱讀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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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嘗試一下嗎?”蘭瑟見他雖然嘴上說著回去,但卻是沒有從椅子上站起來, “要不是我暫時動不了,不然就不是讓這些東西上陣了。”

“……”嚴雪遲沒說話, 趕忙是站了起來。

然而沒走兩步,手腕就先一步被拽住。

力氣並不大,如果有意掙脫, 只要反手一擰就行。

但他並沒有這麼做, 只是死死地垂著頭, 盯著地面,也不曾將手腕從緊扣著的五指中抽.出來。

這個姿勢僵持了很久, 嚴雪遲才聽見身後的人又一次開口,“是我把嚴先生用來玩笑的話當真了, 提出過分的要求, 我先道歉。”

對方先一步低頭認錯,嚴雪遲一時間真的不好再說什麼。

說來到也不能怪對方當真。

畢竟回想起來, 嚴雪遲自己都覺得,當時自己那副語氣挺有說服力的。尤其還是在那種情況下……

“這些東西只當做禮物, 朋友之間的, 還請嚴先生收下。”

嚴雪遲並不覺得朋友之間會送這種東西,但對方既然給這個臺階了, 再不順著走下去未免以後相見都尷尬。

“所以先坐下, 再多留一會兒。我一個人在這兒躺著, 哪兒都不能去當真是無聊,好歹陪我說說話。”說完之後蘭瑟沒顧嚴雪遲的意願,先一步將礙事兒的椅子推遠,示意他坐在床上。

見著大木頭不肯動,又拽了他一把。

病床雖然寬敞,但蘭瑟留給他的地方並不多。

如果想坐著舒服些,兩個人必定會有身體交疊的部分。

能看的出來,嚴雪遲整個人有些戰戰兢兢的。

雖然是坐在床邊,但也只是儘可能的往邊緣靠,沒敢挨上去。

“話說……左胳膊怎麼了?”

“骨折之後癒合錯位,乾脆直接全敲碎讓它重新生長。”蘭瑟回答的坦然,完全沒覺得這件事兒有什麼不妥之處。

說完之後,蘭瑟見著他還是在邊緣處坐著,乾脆直接攔腰抱了他一把。

腹部的體溫比別處要高。

哪怕隔著衣服也能感覺到是溫熱的。

蘭瑟有意將臉湊到他腰窩之間,狠狠地吸了一口,“怎麼這次見到我這麼冷淡?”

“怎麼會。”“手鬆開,亂動對你傷勢不好。”

倒不是冷淡。

只是多少有些緊張。

至於到底在緊張什麼,就不便明說了。

“是因為那天沒把你伺候舒服,所以才對我不滿嗎?”說這句話的時候,蘭瑟的音量極低。

哪怕身邊還站著第三個人也不會聽見。

說完之後,蘭瑟明顯感覺的到懷裡的人小幅度的顫動了幾下。

“原來嚴先生喜歡聽我說這種話嗎?”

嚴雪遲自然是沒忍著,當機立斷,在他頭上敲了一下。

也不知道是顧念他的傷勢,還是什麼別的緣故,最後只是不痛不癢的彈了一記。

比起表達不滿,更像是……打情罵俏。

沒等這隻手離開,蘭瑟就先一步將臉貼了上去。

“這種服務我隨時都可以為嚴先生提供。上次既然是沒結束,延續到這一次如何?”

“不需要……”雖然來探病的時候,嚴雪遲已經料到了事態會演變成這個狀態。

但大抵是因為之前的緣故。

蘭瑟留給他的印象,一直都是那個剋制和彬彬有禮的形象。

禮貌且疏離。

雖然不說惜字如金,但絕對不會說任何無意義的話語。

以至於嚴雪遲在他面前,下意識的也會變得少言寡語。

現在讓嚴雪遲主動做這種事情……雖然被服侍的那方並不會有任何不適,但心理上,還是很難用這種姿態面對這麼“正經”的一個人。

雖然這個正經大概已經是過去式了。

婉拒之後,嚴雪遲只覺得扣在自己腰間的手並沒有放下去,反倒扣得更死了一些,有意將他是拽成躺倒的姿勢。

緊接著,頸窩處拱上來了一處毛茸茸的腦袋,稀稀落落的碎吻隔著衣衫,落在了鎖骨上。

說著不需要,但真是如此的時候,嚴雪遲連一個不字都說不出來。

甚至說很難完完整整說出來一句話。

肌膚之親……不是冰冷的器具能夠替代的。

騙別人可以,但是自己總是騙不過的。

嚴雪遲很渴求這種感覺。

甚至只恨不能再多一點。

從一開始戰戰兢兢,到現在已經被徹底裹緊了被子裡。

從外面看,兩個人不過是相擁著,躺在同一張床上,一切都是歲月靜好的樣子。

但裡面是如何的衣冠不整,也只有兩個當事人知道。

“上一次見著嚴先生的私人物品之後,我專門去查了查。”“想控制前端,有更溫和的方式,總是那樣對身體很不好。”蘭瑟話說的含蓄,已經先一步騰出來手,從那個盒子裡拿出來了一個小巧的物件,雖是狹長,但明顯比上次在嚴雪遲家裡見到的那個斷了不少。

“遙控器在我手裡。我會掌握好度的。”

“我——”嚴雪遲剛想說什麼,聲音就先一步哽在喉嚨裡。

好痛。

這種痛感不是受傷流血時的那種生疼。

而是一種十分詭異,卻又摻雜著別的、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的疼痛。

十指在滿是繃帶的後背上,下意識的就是一個緊抓。

好不容易癒合的傷口又一次有隱隱透血的意思。

“要是想拒絕,現在也可以推開。”

“不過遙控器在我手裡,嚴先生自己想好。”

這話說了跟沒說似的,看著是給嚴雪遲選擇的餘地,但其實就像沼澤一樣。

進來了就只能一步步深陷,沒有任何轉圜的餘地。

嚴雪遲想說什麼,但開口之前,只見著蘭瑟已經先一步按向了遙控器的按鈕。

疼。

嚴雪遲咬著牙,額前細碎的汗珠已經將頭髮打溼了大半。

“疼……”適應了好一會兒,嚴雪遲才勉勉強強能說出來話。

“只有疼嗎?”蘭瑟的聲音沒有什麼特別大的起伏。

但拎出來這句話根正苗紅的,但結合當下的環境,卻是別有一番意義,“請嚴先生如實作答。”

嚴雪遲哪兒還說得出話。

一時間只能死死地咬著下唇。

“如果不想發出聲音,可以咬我。”

“……以前你不是——”後半句沒說完,只見著對方又一次按向了那個小巧的控制終端。

將檔位調大。

一面不斷的詢問著嚴雪遲各種問題,逼他回答。

一面根本不給他發出聲音的機會。

也不是不能發出聲音,就是不允許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那是以前我們不熟。”

嚴雪遲寧可回到以前不熟的時候。

正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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