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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反應就是惶恐。

畢竟對方可以玩一玩,玩夠了重新開啟另一段旅程,什麼損失都沒有。但嚴雪遲覺得自己玩不起。

肯定最後陷進去最深,然後竹籃打水一場空。

所以乾脆從一開就不開始最好。

然而這個決定還沒付出行動,就在電梯門開啟的一瞬間改變了。

剛沒邁出電梯門,映入眼簾的就是地上趴著的人。

手環還保持著開啟的狀態,上面的資訊還在編輯沒有傳送。

長髮凌亂的散在地上,明顯在這兒躺了有一段時間了。

嚴雪遲一時間也顧不得什麼玩不玩弄感情深不深陷的,把剛買的貓糧扔回家之後,趕忙將躺在樓道里的人架了起來。

“醒醒,別在這兒睡。”

蘭瑟沒有反應。

嚴雪遲先一步注意到蘭瑟手腕上包著紗布的傷口。

雖然有做過包紮,但溢位來的血還是將整塊兒袖子都染了色。

“霍克先生,能聽見我說話嗎?”嚴雪遲艱難的把他抬進屋子,放在沙發上,試圖和他說話。

大抵是被搬運的過程太過波動,蘭瑟聽見有人喊他,蹙了蹙眉,但還是沒睜眼。

嚴雪遲見著他還能動,不禁鬆了口氣,趕忙伸手去試他額頭上的溫度。

不摸不要緊,這麼一摸,剛緩和一點的神色頓時又緊繃了起來。

比凌晨那會兒更嚴重了。

嚴雪遲翻箱倒櫃的找出來常用藥,又從冰箱裡裝了冰塊兒做成冰袋。

本來想直接把藥喂進去,但又忽然想起來,蘭瑟好像說過他體質比較特殊,連抑制劑都會出現排斥反應,一時間又不敢亂喂。

“醒醒,你看看這種藥你能不能吃。”嚴雪遲蹲跪在沙發旁邊,用手搖了搖他的肩膀。

晃了大半天,蘭瑟才有一點點反應,手指似乎動了動。

嚴雪遲見此有些不甘心的又湊近了些,剛開口,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

只見著方才還躺在沙發裡一動不動的人,倏地抬起頭。

還沒來得及反應,後腦勺已經按上來了一隻手掌,隨即唇上也附上來了一隅熾熱。

這一次不再是輕淺的蜻蜓點水,而是有意加深,不斷地入侵者著不屬於自己的底盤。

嚴雪遲一時間整個人都僵在原處,不敢迴應,也忘了推開。

只是任由對方閉著眼睛,將淡色的唇瓣啃咬至殷紅,至充血,才後知後覺的有了其他的感覺。

“嗚……”嚴雪遲剛想說話,然而一張口,卻是給了對方最好的入侵機會。

從只是玩弄雙唇,到徹底深入。

靈活的舌頭有意不讓嚴雪遲將嘴合攏,極富有技巧性的拂過每一處溫軟。

快要窒息的時候,嚴雪遲才試圖想推開。

然而這個動作只會引得扣在後腦勺上的手掌愈發用力。

無法掙脫。

瀕死的感覺席捲上來的時候是,嚴雪遲才得到被允許喘氣的機會。

但緊接著密不透隙的觸感又一次迎了上來。

窒息之後的甘霖雨.露,和又一次的淪陷交錯,竟是平白生出了…一些不可思議的感受。

一開始嚴雪遲以為是自己感官錯亂了,但隨即就意識到了不對。

嚴雪遲下意識想從蘭瑟身邊起來一些。

然而與此同時,只見著剛才還倒地不起,怎麼晃都沒反應的人猝不及防的睜開了眼睛。

“不用躲,我已經感受到了。不過只是接吻而已……就能讓你這兒這麼激動?”

第32章

耳邊的囈語, 尤為蠱惑人心。

比平時更為沙啞的嗓音, 以及更高的體溫,這種時候不但不惹人嫌, 反倒恰到好處。

嚴雪遲沒接話,只是想稍微爬起來一些, 避免尷尬。

但這一次不僅僅是被按了回去,而是直接被拽到了對方身上。

這一回兩個之間沒有厚重的被褥。

單薄的衣衫根本攔不住什麼溫度,交疊在一起的身軀基本能把對方的輪廓感受的一覽無餘。

“我以為你會讓我躺在外面自生自滅。”蘭瑟見他不怎麼躲了, 乾脆直接將雙手環到了背後, “原來也沒有這麼討厭我。”

“讓…讓我先起來。”

“還要接吻嗎?嚴先生的技巧好像很生澀, 用不用我教教你?”

這種時候理智上應當拒絕。

嚴雪遲也知道回絕才是上上策,但卻是連一個“不”字都說不出來。

“用鼻子換氣。”蘭瑟說完之後又一次迎了上去, 這一次沒再玩弄已經快要滴血的唇,而是長驅直入。

動作也不似方才那麼溫柔, 彷彿是試探到了嚴雪遲的底線, 整個人都大膽了不少。

和平時那個對世間百態保持默然的的人完全不一樣。

是熱忱且激烈的。

安靜的環境裡,交織出來的水聲尤為明顯。

令人心跳加速, 卻是剋制不住要發出來更多。

嚴雪遲跟不上他的節奏,一開始還能胡亂的用鼻子換氣, 到最後只能發出嗚嗚咽咽的聲音, 手也不知道該放在哪兒才合適,稍微一不注意, 就碰到身下之人的心口。

“嘴張開一些。”蘭瑟趁著對方雙手胡亂按到自己胸膛上的時候, 趁機一把扣住, 有意讓他感受自己的心跳,“不需要做什麼,好好享受就行。”

這句話像一劑迷.藥,剛才還能下意識的掙扎兩下,這下子徹底放棄了抵抗。

卸下所有防備,讓這場狂風暴雨般的嬉逐更猛烈。

從一開始的胡亂迎合,到最後只能被引導著無限沉淪,雙目之上都蒙上一層水霧之後,兩個人才難捨難分的分了開來。

雖然唇是分開了,但身體還是緊貼在一起。

剛才拿過來的藥片已經散落了一地,這麼對視了好久,嚴雪遲才想起來正事,“記得吃藥……”

“這麼不解風情?”

嚴雪遲記得以前他不是這樣的。

雖然內心看不透,但表面上一直都是剋制著的。

哪怕是易感期,說抱十分鐘緩解一下,就是十分鐘,一秒都不多。

而不是像今天一樣,怎麼索取都不夠。

“不…你是不是燒糊塗了?”嚴雪遲覺得他的狀態不太對,甚至說神志不清也不足為過。

“需不需要去醫院,現在時間還早,我送你——”

“我要是病好了,你還會這麼關心我嗎?”

“你今天怎麼了?”

這種明示的話,嚴雪遲記得他以前從來都不說的。

今日也不知道是受什麼刺激,還是真的病入膏肓,比起輕浮的舉動和言語,嚴雪遲更擔心他的身體狀況。

“我要是再不做些什麼,嚴先生是不是真的會去投聯邦的婚姻分配?”蘭瑟問這句話的時候,語氣裡已經多了幾分怨念,“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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