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啥過程…”秦守正小聲說著,“就是有學生跟我告密,說是看到有個疑是校外的人在我們學校裡打聽學校跳樓的事,可能是記者,我一聽就怒了,就帶了幾個學生過去,一過去,那個學生指著那個陳司長說就是那個打聽學生跳樓事件的人,我當時哪裡會知道他就是陳司長呀,直接把他當成記者了,喊人讓人上去打了。”
“那陳司長有受傷嗎?”薛萍急忙問著,眼神從丈夫身上瞟了過去,她其實也是在問給丈夫聽,丈夫嘴上說不管,但又怎麼可能真的不管,兩人就這麼一個兒子,不管他管誰。
“應該是沒……什麼嚴重的傷,我有吩咐學生說不能打那些容易致命的部位,專挑後背還有大腿啥的地方打,就我自己看到的,那陳司長應該是捱了三下,而且學生拿的只是木棍,那陳司長受的應該都是皮肉傷……”
秦守正一連幾個應該,聲音是愈來愈小,他也知道自己找人打了部裡的領導是多麼惡劣的事,那可是上面下來的領導呀,不是普通的地方幹部,真要是普通的地方幹部或者只是單純的記者,憑他大伯是省委副書記,基本上都能將事情壓下去,這次涉及的卻是中央部委下來的幹部,秦守正再白痴也知道事情不妙,人家中央部委的人不見得就要領他大伯的面子。
“應該,應該,你也知道只是應該,萬一人家陳司長身嬌肉貴的,經不起打,胳膊腿要是斷了,你說誰能擔起這個責任。”秦建輝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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