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娘看安天偉這表現,心裡樂開了花。
都說市局來的刀疤副局長,鐵漢一個,葷素不進,柴米不沾,老闆娘去市裡辦事的時候,還特意的跑去市局溜了安天偉幾眼。
當時在市局看到安天偉時,她也信了幾分這些傳言的真實性。安天偉當時的氣場十足,跟她這半輩子接觸過的男人不太一樣,給她的感覺有點不太容易勾上手。
可現在一看安天偉的這表情,老闆娘頓時就明悟了。這男人通常都是臺上一個樣臺下一個樣的。就像那個餘白皮餘鎮長,臺上的時候說的那些個話,好像國內就他最清正廉潔似的,可是,私底下,那還不就是個色鬼?要不是有餘鎮長這樣的人這樣的官,她這個仙客樓是怎麼也開不起來的。
老闆娘自認為已經透了安天偉的本性,當街就將自己的身體靠向安天偉,有意無意的用鼓鼓的前胸在安天偉蹭來蹭去。
“安局長,既然大駕光臨了,也不賞個臉讓我為你服務服務?”
“我今天可不是一個人來的。”
“喔?還帶著朋友一起來的?你的朋友現在在哪呢?”老闆娘左顧右盼了起來,看遍了街景,也沒有看到疑似和安天偉同行之人。
“呶,就在那堵牆的後面,你幫我過去招呼一下。他們可也是你的熟人!”
老闆娘將信將疑,真就如安天偉所說的走向了那面牆。
餘鎮長和張支隊長兩人躲在牆後,隔的遠沒有聽清老闆娘和安天偉都說了些什麼。可是老闆娘對安天偉的那份親熱,餘鎮長可是瞧的真真切切的,她差點沒將這張白皮臉氣成紅棗臉,牙齒咬的格崩響。
只一會,他就看到老闆娘帶著一臉將信將疑的神情向著他們這邊走來。
“咦,餘鎮長,張支隊長,是你們啊?我說呢,原來安局長說的朋友是你們啊!既然來了,還不一起到我店裡坐坐?”
老闆娘那叫一個高興。
她的仙客樓新開沒幾天,這幾天忙裡忙外的一堆雜事,還沒有來得及在餘鎮長的身上下功夫。今天不單是市局的安局長親自來,連餘鎮長和張支隊長都一起到了,這簡直就是天降之喜。
老闆娘和餘鎮長以及張支隊長都是熟客,她一心想著將這兩位貴客拉到自己的店裡,再者,又是安局長親自點名的讓她招呼,從她這兒理解起來,這是安局長給足了她的面子,當然她得好好的表現表現了。
於是老闆娘一手挽著一個,就將餘鎮長和張支隊長從牆後面拽了出來,直向著站在仙客樓門前的安天偉走去。
安天偉一直都是笑著看向這邊,搞的餘鎮長和張支隊長渾身老大的不自在。
“餘鎮長,張支隊長,來都來了,還那麼怕羞幹嗎?走,我們一起進去坐坐,聽說仙客樓裡色香味俱全,耳聞不如一見,今天是開了眼界了。”安天偉道。
餘鎮長和張支隊長各自的擺了擺身子,將老闆娘挽著的手甩開。這都已經到了這個田地了,他們再怎麼也得硬著頭皮上了。
“安局長,你也來了。”張支隊長道。
餘鎮長乾笑了兩聲,這兩聲乾笑和方海濤以及方院長的乾笑有著七分的神似,看來模仿是人類的一種天性。
“我也是剛到。”安天偉看著這兩位C市的中層幹部道。
“貴客臨門,今天呀這桌我請!”老闆娘豪氣的很。
“這怎麼好意思,這不是讓老闆娘破費了嘛。”安天偉推辭了一下。
“安局長,你這樣的貴客我就是請都請不到,怎麼能說破費呢?餘鎮長和張支隊長也一樣是我的貴客,你們可都是我的VIP,當然要盡一切能力為你們服務了。”
“相逢不如偶遇,看來今天這桌酒席我們是必須要吃了?”
“必須,一定必須要吃!”
“餘鎮長,張支隊長,你們的意思呢?”
“安局,你看現在我們這有禁令,中午是不能喝酒的,也更不能隨便接受別人的宴請。”張支隊長說道。
“張隊,今天可是週末啊,難道你忘記了?”安天偉提醒了一下張支隊長。
張支隊長一拍頭:“哎呀,這個還真忘記了。”他這可沒有說假話,一個刑支的大隊長,天天跟不同的人打交道,有時是沒有休息日這個概念的。更何況現在有又了盯死安天偉這個任務,週末這種事已經被他拋到九霄雲外去了。
“張隊果然是公務繁忙!那我們今天是不是可以一醉方休了?”
“好好好,一醉方休!”老闆娘在三個男人中間如魚得水。
老闆娘姓曾,名如花。起先也就是個城鄉結合部的普通女青年,但她生性輕浮,又嫁了個濫賭濫嫖的地痞,她所到之處都弄的別的婦道人家提心吊膽。後來她老公犯事被抓了進去,她就更加無拘無束。這麼些年,憑著她這一身過硬的皮肉功夫,倒也在板橋鎮混的人模狗樣。據說她投到仙客樓的兩百萬,可是沒有一分錢的借款。
就如現在安天偉的大名在C市幾乎無人不曉一樣,曾如花在板橋鎮那也是家喻戶曉。
曾如花的交際極廣,市裡鎮裡大大小小的局長股長院長之類的,據她自己說沒有一個不賣她三分面子的。
既逢週末,又難得三人成行,張支隊長實在找不到什麼推脫的藉口。
餘鎮長看安天偉也不像是有惡意的樣,再加上現在是在板橋鎮的地頭,除了有點害怕安天偉脫衣服露一身的疤之外,他倒反而比張支隊長來的輕鬆。
“既然老闆娘這麼客氣,我們再這麼推脫就有些說不過去了。安局長你說是不是?”
“正是這樣。張支隊長,請吧!”
曾如花的勾魂眼在三個男人的身上一一掃過,還特意在安天偉的身上多停留了一會。安天偉的身板結實,一身都透著力量,她前面藉機蹭油的時候,已經知道的很清楚。這樣的男人要是能嘗上一口,肯定比像餘鎮長這樣的鄉下土鱉不知道要強上多少倍。
現在聽安天偉佔著主動,搞的就像仙客樓的老闆一樣,她那顆躁動的心啦,撲騰撲騰就開始跳動的加速了起來。
“請,請,請……”曾如花走過來,挽著安天偉的胳膊,往仙客樓裡走,把餘鎮長和張支隊長給拉一邊。
“騷-貨!”餘鎮長看著兩人進門,白皮臉又開始泛紅。
張支隊長有點為難,但是他想了一想,現在想走肯定是不行了,再說了方海濤不是讓他將安天偉盯死嗎?這樣子也算是近距離盯梢。
一行人進了酒樓,曾如花會來事,當然不會讓安天偉三人坐大廳。她選了個上好的包廂,將三人請了進去,並且全程陪同,連呼服務員上菜都只是站在包廂裡喊的。
大凡新開酒樓,將老顧客先請一餐這本就是份內的事。餘鎮長和張支隊長是曾如花的老客,就是今天安天偉不來,她也會找機會請這二人。今天安天偉不請自來,這就叫錦上添花。
她安排的這頓酒席相當的豐盛,幾乎將她仙客樓能拿的出手的菜都端了上來,一個大圓桌子擺的滿滿當當。四個人圍著這麼大的一個圓桌和這樣的一桌菜,怎麼看怎麼浪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