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還是為溫杳騰出了一切能騰的時間,除去必須要去議事廳討論戰法之外,他把所有軍務都挪進了屋裡。
白日裡溫杳蜷在榻上補眠,他守在溫杳身邊看軍報,時不時還能騰出手來給溫杳掖一掖身上的絨毯,夜裡等溫杳睡熟了,他才會躡手躡腳的去到屋外廊下捧著蠟燭繼續看軍報。
跳過了濃情蜜意的談情說愛,過於溫馨的細水長流讓溫杳有點無所適從,因為燕崇看上去實在是對這種繁瑣小事抱有極大熱忱。
他在某日睡午覺的時候偷偷睜開了一隻眼睛,本該坐在榻邊翻看地形圖的男人一邊託著腮幫子一邊盯著他的腿腳發呆。
他被看得臉上發熱,下意識把自己蜷縮成了一隻小蝦米,他本以為燕崇會察覺到他沒有睡著,可誰知燕崇不但沒有發現事實,而且還端端正正的捧著臉傻樂了好一會。
溫杳對此簡直無話可說,燕崇身上帶著一種讓人忍俊不禁的反差,不是刻意為之的溫柔,也不什麼演技卓絕的虛情假意,他似乎是真的沒有上位者的通病,真的時時刻刻溫情體貼。
燕崇出征的前一晚,溫杳再次從夢裡驚醒了。
他的冷汗打溼的枕面和被角,睡在床下的燕崇立刻爬起來坐到了床邊,將他攬進懷中細聲安撫。
一隻手撫著小腹,一隻手護著後頸,這些天裡一直這樣,就算重點是要安撫艱難發育的孩子,燕崇也不會忘記安慰他緊繃的神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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