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試探著問了句，“你難道就不能跟蘇小蝶成為很好的朋友？”

“這顯然是不可能是的事。”陳雨墨笑著道，“我跟她註定就是互相排斥的，現在之所以能聯合起來，不是因為你，而是因為榮先生，一旦等到榮先生這個威脅除掉後，我們不做敵人就已經是萬幸了，怎麼可能還會成為朋友呢，當然如果能井水不犯河水，這也是不錯的選擇，可我知道，這個平衡始終會有打破的那一天，而這也是為什麼我會希望兩個家族合併的原因。”

我哈哈笑了笑，“這算是一山不容二虎嗎？”

陳雨墨長吁口氣，“可能吧！”

我靠在欄杆邊再次點了根菸，在相互沉默了會後，陳雨墨看時間不早了，準備回家，我送她進了電梯，她走的時候也沒忘記提醒我明天晚上的聚餐，直到電梯門關上後，我才立即回到了房間。

老二老三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我走到老三身邊坐下，跟他問了句，“年前我讓你盯著那位叫曾國橋的老傢伙，你有沒有發現他跟哪些神秘的人物見過面？”

老三搖了搖頭，“沒發現，有的話我肯定會告訴你，他家裡跟辦公室內都被我悄悄裝上了竊聽器，過年的這幾天裡我也一直在竊聽，但的確是沒發現他什麼異常的舉動。”

我點了點頭，“你繼續盯著他，我懷疑這老傢伙跟榮先生肯定關係不淺。”

老三很爽快的答應下來，接著我又來到陽臺上，拿出手機給梁雅琴打了個電話過去，對面也很快接通，跳過那些廢話寒暄，我直接跟她問道：“榮先生的資料整理好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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