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5-09-11 08:21:26
NO.27
僅僅用了不到半年的時間,石勒就佔領了太行山以東的大部分地區。
王浚開始坐不住了。
他再次邀請段疾陸眷,請他與自己一起去打石勒,但現在段疾陸眷早已與石勒暗中交好,當然是找各種理由推脫,堅決不肯應召。
王浚大怒,便以重金賄賂鮮卑拓跋部的首領拓拔猗盧,請他為自己教訓不聽話的段疾陸眷。
不知道是拓跋部的軍隊戰力不行,還是他們根本就是出工不出力,反正最後的結果是拓跋部被段部擊敗了。
這下子,王浚和段部鮮卑算是徹底撕下了臉,徹底鬧翻了。
外則強敵環伺四周,內則疆域不斷縮水,此時的王浚面臨的局面不可謂不嚴峻。
按常理,這個時候他應該要膽戰心驚、如履薄冰了吧。
可他偏不按常理出牌——在這樣極端不利的情況下,他的野心卻反而極端膨脹。
在如今,幾乎每個文藝女青年的夢想都是開咖啡館;在古代,幾乎所有野心家的終極夢想都是當皇帝。
王浚當然也不例外。
從西漢以來,社會上就一直流傳著一條著名的讖語:代漢者,當塗高也。“塗”通“途”,當塗高的大意是指道路上的某種高高的東西。看過《三國演義》的人也許會有印象,袁術稱帝的時候就提到了這句話,認為自己字公路,正應此讖。
現在王浚大概是袁術附體,居然也想到了這條讖語,也覺得自己完全符合這一條件:他的父親王沈字處道,處在道路中央,這不是當塗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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