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問趙琛:“你平時都是怎麼記憶的?難道你不覺得自己剛接的這一句與我所出的上句之間沒有任何的關聯麼?”
“誰說沒有?這不是作者欠了別人的錢還不上,被逼的出去躲債了麼?跑路又怎麼能不快呢?”趙琛居然還解釋的振振有詞。
我氣結,咬牙切齒的瞪著他:“哦?那請問你是怎麼看出作者欠了別人的錢呢?”
趙琛迎視著我的目光,很淡定的回答:“這個很簡單啊,從他逃跑的速度上就能看出來嘛,輕舟已過萬重山,那得多塊的速度啊,估計怎麼也得漂流吧?怎麼,難道你看不出來?”
“稍後把王昌齡的《芙蓉樓送辛漸》這首詩抄十遍,再把李白的《早發白帝城》也抄十遍。”我懶得跟他說下一句正確的應該是什麼,讓他在罰抄中自己去慢慢體會吧。
“為什麼要抄兩首詩?”趙琛不服氣。
“因為你分不清這兩首詩啊。”他這叫自己挖坑自己跳,怪我咯?
趙琛惡狠狠的瞪我一眼,沒有再說話了。
我視若無睹,繼續問他道:“爺孃聞女來。”
他回答的乾淨利落:“舉身赴清池。”
我深吸了口氣,接著又問他:“阿姊聞妹來。”
他不假思索的就回道:“自掛東南枝。”
我悄悄握緊了拳頭,心口有點犯堵,卻不死心的再問:“小弟聞姊來。”
他洋洋得意的回了我一句:“十步殺一人。”
我長長的呼了口氣,顫抖著聲音問他:“你知道來的是誰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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