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自從從歐洲回來,我心裡就十分矛盾,我的心被兩股相對的情緒折磨著——對夕兒的惱恨與期盼,對曦兒的負疚與自責——
剛吃了曦兒買回來的早餐,一個小護士跑進病房,通知我去換藥室換藥——
曦兒攙扶著我來到換藥室,一股強烈的福爾馬尼味特別刺鼻——
主管我的那名青年醫生,讓我坐在換藥床上,他開啟我頭上的繃帶,仔細檢查了傷口,在詢問我一些情況的同時,他已經在開始給我換藥了——
醫生說換藥會有點痛,希望我能忍一忍。
我笑了笑道,沒問題,你儘管來。
曦兒倒顯得比我還緊張,她說只要看見穿白大褂的,只要看見那些錚亮的醫用剪子鑷子,只要看見血跡,她就會莫名地心跳加快,呼吸加促——
醫生以為她暈血,建議她離開換藥室,可她不肯,堅持要陪在我身邊,她緊緊拉住我的手,目光虛虛地望著醫生手上的動作——
我笑著安慰她道:“你出去吧。曦兒。我沒問題的。你自己別暈倒了哈。”
她強作勇敢狀,仰臉看著我說:“不!我要跟你在一起!尤其是在你承受痛苦的時候!——”
我搖搖頭,笑笑道:“好吧好吧!你抓緊點我!別暈倒了!否則到時候醫生還得搶救你!——”
可能是那醫生的年紀跟我相仿,所以跟我說起來話來也很隨意——
他一邊有條不紊地換藥,一邊對我笑笑道:“你老婆真好!現在這種女孩子越來越少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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