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休養三天,沈世林早上從我這裡離開時,和我說他今天大約不會來醫院,讓我有什麼事情找特護,或者給他電話,我坐在床上看向他,點了點頭,看著他離開後,我緩慢喝完手中端著的溫熱牛奶。
上午吃完早餐後,我趁特護去幫我去洗手間洗水果時,偷偷從房間內走了出去,搭上電梯便一直下樓出了院,攔了一輛車來到另一家醫院內,我掛好婦科號,然後排隊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直到辦公室內有人喚了一句紀精微時,我才從冰冷的木椅上起身,進了辦公室,那醫生正在在病歷本上寫著什麼,頭也沒抬問是哪些地方不舒服。
我動了動唇,開口說:“我懷孕了,我想流產。”
醫生正在病歷本上書寫的手一頓,許久,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看向我問:“幾個月了。”
我說:“四個月了。”
她在病歷本上繼續寫著,又問:“多大。”
我說:“今年二十七。”
“已婚還是未婚。”
“已婚。”布上豆巴。
“四個月不能流產,只能引產,引產有危險,對孩子相對來說,比較殘忍,都想好了?”
過了半晌,我才開口說“想好了。”
醫生將筆遞給我說:“在病歷本上前一個名字,然後去交一下相關費用,在手術門外等即可。”
我正要提筆時,門外忽然想起一個男聲,他說:“紀小姐,您想清楚了,再籤也不遲。”
我有些錯愕側過臉去看,便看見付博站在門外,許久,付博身後緩緩走進來一個人,他站在門口看向我,我手中的筆從指尖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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