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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了,不愛吃就往外倒,江橫看不慣他哥成天到晚浪費糧食,只好親自研究幾道菜,沒想到他哥倒挺滿意,偶爾挑一句刺,飯倒是都吃乾淨了。

做得多了,熟能生巧,也學會了幾道拿手菜,就是迎春樓的大師傅也做不出這麼地道的香味兒。

一面想著侯爺駕臨是江家宅院蓬蓽生輝的風光事,若是怠慢了便是對侯爺不敬,理應請二叔三叔這些個江家長輩共同接迎招待;一面又想著,侯爺只是來用個便飯,沒什麼由頭,一幫人烏烏泱泱都跑來阿諛奉承,想必侯爺也煩得慌。

再者說,江家已然分家,二房三房早就跟大房一毛錢干係也無了,江橫打心底反感二叔三叔的為人,私心不願見他們。

第二日臨近正午,靖川侯的馬車停在江家大院門口,即便是一個小商戶的宴請,也是說幾時到便幾時到,不早半刻,也不晚來端架子,守時如靖川侯,毫釐不差。

聞名天下的戰神隋嵐一踏進江家大院,院中的細小嘈雜頃刻噤聲,丫鬟小廝匆匆跪下行禮。

菜餚早已準備齊全,只是還有一道蓮花鱅魚,需小火慢燉兩個時辰,江橫瞧著時辰快到了,趕緊去沐浴整冠,洗去身上的柴火油煙味,再跑著去灶房把蓮花鱅魚端進宴堂。

侯爺行至院前,剛好瞧見白淨的小書生端著一湯盅,布巾墊著發燙的耳柄,腰上繫著一條擋灰的圍裙,四平八穩地送到大堂。

一看便知是在家裡做慣了活計,並非逢場作戲曲意逢迎。

身處宅院,又是嫡妻所出,大多紈絝惡劣懶散無能,江橫卻勤快穩當,隋小侯爺點了點頭,穩步邁進大堂。

停在外的馬車引得過路人紛紛注目,有眼尖的看出來那是靖川侯的馬車,急忙給宣揚出去。

二叔三叔很快便得知了這個訊息,聚在一塊兒算計。

三叔打著扇子納悶撓頭:“靖川侯向來剛正,極少應商戶宴請,今日這是怎麼了?”

堂下小廝插了句嘴,酸溜溜道:“聽說前日縱橫當鋪險些遭洗劫,好在侯爺出手相救,江橫少爺拿這個作由頭哄侯爺吃個便飯。”

二叔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江家大房在分家時選了那麼些個沒前途的產業,近兩年竟也起死回生了,反倒是他們二房三房這邊日漸入不敷出,只能瞧著人家兩兄弟日子越發紅火,眼紅嘴酸地背後編排。

二叔眼珠一轉,想到一好計策。

“三弟,聽我的,這回就算不能折了江橫,也能讓那兩兄弟失去侯爺信任。”

三叔匆匆附耳去聽。

“好,按你說的辦。”

——

隋小侯爺果真喜靜,堂中清靜,幾個侍候的丫頭幫著佈菜。江橫坐在另一邊,滿臉歡喜地挨個介紹菜餚,時不時說錯了話,搓著手摸摸自己燙紅的臉。

食不言寢不語是隋小侯爺從小根深蒂固的規矩,今日卻為江橫破了例,每嘗一道便不緊不慢地評價一句“好。”

江橫受用極了,連大哥都沒這麼誇讚過他的手藝。

這一餐飽了口腹之慾,且難得清靜,隋小侯爺心情甚佳,在客室略作休息。

江橫躍躍欲試,圍著侯爺轉,問起侯爺的口味,說灶房還蒸著餐後的點心,稍後就去端。

隋小侯爺一點頭,江橫便像一隻輕快的小燕子,飛出了客室。

“……小少年。”隋嵐冷冽的眼神溫和不已,淡淡一笑。

江橫更雀躍,歡快地在灶房和客房間穿梭。

有丫鬟過來更換房中薰香,淡淡清香馥雅芬芳,侯爺看了一眼香爐,微微皺眉。

灶房裡,江橫正蹲身添柴,卻覺得身後有動靜,回頭看了一眼,兩個小廝鬼鬼祟祟摸進來,端著一碗藥湯。

“你們是哪兒來的?”江橫停了手,愣愣打量對方。

有個小廝語氣不善,陰測測道:“骨朵兒姐姐讓我們給少爺送碗湯。”

“別過來!”江橫驚慌後退,伸手擋著他們,抬高聲調叫人,“來人!快……唔!”

兩個小廝撲上來按住細皮嫩肉的小書生,先灌了一碗藥湯,撕光衣裳套進了麻袋裡扛走了。

江橫身子越來越軟,撲騰不動了,眼前模糊發花,嗓子裡灼燒一般,麻木疼痛,半點聲音也發不出。

一瞬間,五感全部被封閉,他叫不出聲來,眼睛也模糊看不清,聽不清聲音,渾身一點兒力氣也使不上。

隋小侯爺坐在客室中,手邊擺著被掐滅的香爐,臉色已不如來時溫和,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冷厲。

不知是誰的主意,竟在房中點了暖情香,莫非還想送個什麼妖嬈美人進來,害他也身敗名裂麼,早在迎春樓,這鬧劇已上演過一番了。

隔壁客房隱隱傳來敲打牆壁的聲響,隋嵐警惕地看了看四周,喚來夜風夜影兩個護衛,叫他們守在附近,自己親自去看看,江家想耍什麼花招。

隋嵐循著走廊聞聲辨別是哪一間客房,聽見房中異響,便猛然推門而入。

夜風夜影聽命守在門外。

仔細搜尋了外堂,並無蹊蹺,再緩緩踏進內室,床幔層層疊疊,隋嵐抬起鷹翼長槍的槍尖,倏然斬落帷幔。

輕紗落地,床榻上側躺著一具細瘦白淨的少年軀體,腰肢纖瘦綿軟,手臂無力地捶打牆壁,掙扎著翻身,半眯著眼睛面向隋嵐。

隋小侯爺一驚,霎時怔住,銳利槍尖指在江橫眉心。

江橫的眼瞳發灰,槍尖明明就在眼前,他卻什麼都看不見,只覺得面前似乎有人影,便吃力地爬過去求救。

不知被灌了什麼藥,也不知藥效多久方能過去,江橫整個人都像被浸泡在黑暗裡,不知所措。

隋嵐隨著他越爬越近,槍尖只得緩緩收回,免得在這具瘦弱的身體上扎出一個透明窟窿。

“江橫,說話。”隋嵐等他解釋。

江橫聽不清對方在說什麼,也根本發不出聲音。

隋嵐面無表情,居高臨下看著這小書生吃力地掙扎,似乎是被餵了軟骨散,並不是什麼毒藥,一日便能消解。

看來江橫就是江家殷勤送上的大禮。

原來他的心緒已然外露到這種地步,能輕易被人洞察自己對江橫產生了興趣麼。

確實,這小書生十分動人,若用江橫來賄賂,縱然正直如靖川侯,也難免動心。

他在軍中使用軍妓滿足應有的需求,連他的父親也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在隋嵐的認知中,插入軍妓的身體只是一種滿足自己需要的必要手段。

江家如今已然今非昔比,家大財大,但與他這個靖川侯比起來什麼都不是。

他喜歡的東西可以隨意享用,並非他假意君子,而是自幼根深蒂固的皇族觀念讓他預設如此,在他所處的圈子裡,人人皆可褻玩任何喜歡的男人女人,從無人論對錯。

江橫恐懼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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