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爺點了點頭,回頭對侍衛道:“好,把京城的那套宅子賞他。”
一道驚雷把江縱挎嚓劈在地上。
他剛要說話,被江橫一把捂住了嘴,搶答道:“是,謝侯爺賞賜!”
隋小侯爺嗯了一聲,多看了江橫兩眼,放下茶杯,去正席落座了。
趁著開席不久,江縱趕緊找了個沒人的地方躲起來,那可是京城的一套宅子,寸土寸金的地方,算下來非得把腦袋劈掉才能抵這場血光之災。
席上官員貴人不少,江縱不敢多停留,怕黴運得罪了哪個官員,小命不保。
他躲在一個無人的雅間裡,鬱悶喝茶,盤算著怎麼破財消災。
待到打了個盹兒醒來,聽見隔壁有悉悉索索的說話聲。江縱貼著牆聽了一耳朵。
牆壁那邊兒,樂合低聲交代:“藥已經下了,你直接進去,把事情辦妥,事成之後來我這領賞銀。”
接著是一個女孩子的嗓音:“好的大少爺。”
江縱隔牆聽著暗暗心驚,原來前世就是樂合害得樂連身敗名裂,被迫娶妻,真是下作。
他走出雅間,貼著門縫往裡看,看見那個小丫鬟把酒壺放在桌上,跟大少爺點了點頭。
小丫鬟轉過身來,那張平平無奇、甚至眉眼間還有幾分婊氣的熟悉的臉,讓江縱心裡猛地縮緊了。
不管過了多少年,再見這女人,都能讓江縱血脈逆流。他深吸了幾口氣,讓自己平靜些。
不過是前世對家的小妾罷了,不過是個貪財勢利又膚淺的女人罷了,不值得他江大少如此動肝火。
江縱躲了起來,看著小丫鬟朝著另一個方向離開,樂合則回到酒席上。
江縱悄悄溜進裡屋,把剛剛丫鬟放下的那壺酒拿走,偷偷去酒席上,趁著樂合給賓客敬酒的工夫,把手裡的酒壺換給了樂合。
“哼……”江縱揚起唇角,悄悄去了樓下,跟上那個鬼鬼祟祟的丫鬟。
他牽起小丫鬟的手,曖昧地攥了攥她的手腕,貼在唇邊道:“姑娘芳名容容?”
小丫鬟一怔,點點頭。
任是哪個女子,被如此一位人間絕色牽著手也難不動心,即便江縱是人盡皆知的浪蕩紈絝,可光憑這張臉,就能讓人無條件容許他許多錯處。
江縱真誠道:“姑娘,在下對玉器略懂皮毛,我瞧你氣質出眾,今後若是選首飾,可千萬別選紫羅蘭鐲子,尤其別戴在左手上,太匠氣,今日出來得急,下回陪姑娘去挑串羊脂手釧可好?”
小丫鬟被誇得五迷三道,連連順著江縱的話頭點頭,心想自己居然有幸被江家大少看上了,真是甜蜜的負擔。
“哎對了,樂合少爺叫你呢,說有急事,讓你趕緊去。”江縱一拍腦門,“我見姑娘迷人,一時忘了正事。”
小丫鬟以為計劃有變,謝過江縱,匆匆跑去找樂合了。
臨走還不忘問:“為何不可戴紫羅蘭手鐲?”其實憑她丫鬟的身份哪戴得著紫羅蘭這樣名貴的鐲子,只是好奇問問罷了。
不知為何,江大少的臉色有些陰鬱。
“不適合你。”江縱眯起眼睛,淡淡回答,“如果你戴了,會死無葬身之地的。”
小丫鬟打了個寒顫,不知這句話為何得罪了江大少,沒敢再說什麼。
江縱順著幾個雅間挨個找,終於找到了坐在窗邊,解開前襟吹涼風的樂連。
樂連的臉頰浮著一層不正常的紅暈,臉上和脖頸都溼著,似乎用冷水洗過幾次,但無濟於事。
“縱哥。”他看見了門口的江縱,啞著嗓子叫了一聲,用力搓了搓臉,“我沒事,就是有點難受,許是喝多了,一會就好。”
江縱最喜看這種笑話,插上門走過去,俯身摸了摸他的臉,指尖從臉蛋滑到脖頸,再滑到他敞開衣襟露出的鎖骨和胸肌,變著法撩撥。
樂連被撩撥得下身脹痛,難耐地抱住江縱的腰,站起來緊貼著他,從江縱身上汲取一些涼意,讓自己身體好受一些,口中含糊唸叨:“縱哥……難受……熱。”
“喲,嘖嘖,真是個小可憐兒。”江縱使壞摸了一把他鼓脹的下身,懷裡人便低低地嘆一口氣,小肉柱還沒用過,可憐巴巴硬硬地抵著衣裳下襬,尺寸還真不小,讓江縱都吃了一驚。
“今日就讓我撿個便宜吧,我這也算救了你,讓你保住名譽,讓我好好操操,就當報答了。”江縱摟著他,引著樂連到牆角,偏頭輕吻他嘴角,舌尖挑逗著樂連的嘴唇,卻遲遲不深入,急得樂連抱得更緊,小狗似的舔江縱的嘴唇,努力地想把舌頭送到江縱嘴裡,卻遲遲不得要領,委屈地直哼哼。
江縱享受地聽著,指尖輕輕摩挲樂連下身,勾引道:“來,說‘哥哥我要’。”
樂連低下頭,毛茸茸的腦袋輕輕蹭著江縱的頸窩,呢喃道:“好痛。”身子忍不住在江縱腿間蹭動。
江縱扶著樂連的頭,含住他的嘴唇,舌尖伸進去與急切的小狗兒交纏,吸咬舔弄。聽著樂連難耐的呼吸聲,自己下邊也漸漸硬了,呼吸急促起來。
樂連毫無技術,把舌尖伸進江縱嘴裡亂舔,又咬又啃,江縱後背抵著牆壁,被撲在身上的小狼狗一次又一次撞在牆上,背都撞酸了。
“縱哥,難受……”樂連難過地把頭埋在江縱懷裡,尋求安慰似的蹭來蹭去,面板滾燙髮紅,聲音也越來越啞,忽然就控制不住似的咬在江縱脖頸上,用力親吻啃咬。
“唔……”江縱眯起眼睛,偶爾嘗試這種型別的也十分舒服,就是對方有點狂躁,江縱不怎麼控制得住,任酥癢的親吻落在自己脖頸上。
樂連在江縱脖頸上吸出一個鮮紅的吻痕,緊接著去吸另外一處,手還扒著江縱的衣領,幾下子就把江縱的衣裳也扯得沒法見人,後來索性把江縱打橫抱起來,扔進了裡屋的床榻裡,自己扒開衣裳壓了上去。
江縱嚇了一跳,才記起樂連是練家子,力氣比自己大了不知多少,感覺樂連似乎越來越失控,江縱開始隱隱不安,覺得自己好像玩脫了。
他翻了個身,趕緊繫上衣領想走,無奈樂連在前面擋著,江縱只好往床側的出口爬,忽然腳腕一緊,被樂連狠狠拽了回去。
“樂連,別鬧了。”江縱回頭踹他,被抓住腳腕壓下去,樂連爬過來壓在江縱身上,掀開他的衣襬,直接扒掉褲子,解開腰帶就把又粗又硬的東西往江縱屁股裡插。
江縱被他死死壓著雙手,趴在床上動彈不得,知道這是迎春樓又不敢大聲叫喚,屁股被樂連那個愣小子的傢伙捅得生疼,壓著嗓子警告他:“你給我滾下去!你毛他媽還沒長齊你他媽敢操老子!”
“縱哥。”樂連緊緊抱著他,低頭在江縱後頸親吻舔舐,下身還是一通亂捅,毫無潤滑居然還擠進去了一截。
痛得江縱冷汗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