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聞了一下就知道是我哥做的。我說你怎麼跟我哥說的,不是答應我了不告訴他我受傷麼?
“我說你流產了,需要固元養氣滋補。”
我白了他一眼,但嘴巴還是不由自主地湊到湯匙旁邊。
“今天我跟李大夫商量過了,決定讓長寧先接受化療。”安祈年主動對我說起了安長寧的病況,著實叫我心裡跟著打了個激靈。
我一向對激進的治療方案持驚恐態度,化療的過程很艱苦。精神和肉體雙重的打磨常常令成年人都很快垮掉,何況安長寧還只是個七歲的孩子。
“已經在想辦法擴大配型源的搜尋了,但需要的時間不確定。不做化療的話,我們都沒把握……他還能撐多久。”
我說我知道,只是想到他受苦就心痛。但為了不讓我們對話的氣氛太壓抑,我故意跟他開玩笑說,你手下那麼多人,是不是準備到大街上挨個砍人,砍完放血驗血,找到合適的再抓回來?
“夏念喬你病得不輕。”安祈年白了我一眼,把餐碗端給阿美帶了出去。
這時候護士過來給我換藥,我說安祈年你出去吧。
“我陪你。”
“不用,”我搖頭。
故作無所謂的姿態,但我已是本能地往床裡面躲了——
換藥有多疼,我身上的每個細胞都知道!
我看到他的眼睛有點紅,於是趕緊堅持著把他趕了出去:“真不用陪,等會兒眼淚掉我傷口裡了,就……就癒合不了了。”
後來他真的走了,我在幾經抽拉撕扯和藥水作用的酷刑中,昏過去幾次都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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