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念喬,”回到車上,安祈年並沒有立刻發動車子,只是在駕駛室裡靜靜坐了一會兒,然後對我說:“我想問你個問題。”
我說你幹嘛這麼陰森森的,什麼事啊?
“法律與良知…是不是從衍生之日起,就勢必水火不容?”
我差點笑出來,我說這個問題你可以問秦錚問惜君啊。
他們是律師,最擅長用法律為武器來泯滅感性,也很習慣幫自己消化良知。
說著說著我的心情也跟著沉重了,我說你是不是想到鹿嘉怡的女兒了…
安祈年沒說話,臉上卻掛滿了令我難得一見的疲憊。
我不由自主地靠了過去,他伸出臂膀挽住我,讓我靠在他心跳有力的胸膛上。
我想,我們兩人大概本就在走一條再無救贖的黃泉路。只是碰巧路上的風景太索然太陰鬱,於是乾脆一不小心就相愛了吧…
回家後,我稍微洗了個澡。
今天才從醫院出來,又折騰了一場虛驚,我有點累了。
躺在床上的時候,我不安的心跳快把席夢思砸出個坑了。
等安祈年爬上來的時候,我下意識地往旁邊滾了滾。
“怕我?”他問。
我把眼睛從被子裡伸出來,搖搖頭。
既然是夫妻,總免不了要發生些該發生的事,又不是怕就能躲避的。
“你身體還沒康復,以後再說。”安祈年伸手把燈拉上了。
被子一掀,我感覺到他真實的體溫整個貼了上來。
不由自主地向著熱源靠近,我覺得人一旦淪陷給一點小小的火焰,就會燎原成一整片火焰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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