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從什麼時候開始起,自作多情地心疼他呢?也許只是做老師做久了,習慣說教吧。
後來警官拿了檢驗報告給我,證實了那具慘兮兮的無名女屍的確是我阿姨夏榴。
他們說案子會跟進,有新進展還會通知我,甚至有可能還需要隨時傳訊配合,所以暫時不方便離開本市。
最後又問了我一句,我和夏榴的公寓除了我們兩人外,還有誰有鑰匙,可以來去?
我想了想,說我哥展逐有鑰匙。
後來我在解剖和火化等相關檔案上補簽了名字,就隨著安祈年離開了。
我記得曾經有誰說過,這世上大多數的命案都是不了了之的。至於能破哪個有時候是取決於被害者的身份以及案件惡劣程度。
我無暇去質疑警官們的能力和主觀性,只覺得夏榴的死因也許根本就不重要吧。
情殺仇殺劫財劫怨,跟排列組合似的,誰叫她長著一張誰看誰都想捅她兩下的臉呢。
回家後我坐在沙發上一動不動,安祈年讓蘭姨給我做了點粥,但我一點都吃不下。
看看四周一如既往地安靜。長寧不在,我還真是……不習慣。系女團弟。
“對了,”我問安祈年:“昨天那個小姑娘哪去了?”
今早出門前我就發覺小姑娘和阿美都不在。而現在,家裡依然沒有她們的痕跡。
“被人家父母接走了。”安祈年隨口回答。
“那阿美呢?”
“當然是在醫院照顧長寧。”
我哦了一聲,也不願多想安祈年的話裡到底有多少可信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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