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兄,父王昨日召見本宮,命本宮自後日起行監國之職!”朱慈烺彷彿承受著巨大的壓力不吐不快。
去歲崇禎御駕親征建奴時,他雖也代父監國,但那是迫不得已,而昨日崇禎突然的召見,所思所言讓朱慈烺心中不安。
大明三百年向來只有皇帝不在宮中時,方會指定直系皇室監國,而從無皇帝在宮內無故讓太子監國者。
‘朕年老體衰身子大不如前,你且承監國之職,內事不決詢內閣,外事不決問佑明,大明尚有今日,全賴佑明之功,你切不可專言獨斷、鳥盡弓藏。
於文臣不可輕信,亦不可遠之,近取諸身,遠體諸物,任人唯賢,知人善用,以民為要……’
朱慈烺還記得昨晚崇禎一反往常的嚴厲,反而帶著慈愛的一番言語,頓覺千斤巨石壓於胸口。
“哦?皇上終於下定決心了嗎?”劉鴻漸放下手裡端著的酒盅,意味深長的道。
“原來劉兄早便知道……”朱慈烺下意識的道。
“是不是父皇的身體……”雖然崇禎三緘其口,但宮裡人大部分皆知道崇禎的病情,朱慈烺每思及此,便覺天要崩坍下來。
“呵呵,怎麼?有壓力嗎?”劉鴻漸對崇禎的病情避而不談,有些事是怎麼也無法改變的。
“嗯,慈烺雖有監國之經歷,但大多時候仍是內閣幾位老大人代本宮處理政務,昨晚聽父皇之言似有隱退之意,慈烺輕歲才疏怎堪大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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