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得人畜無害風輕雲淡，可一點兒都不像在開玩笑。孫沛陽死死地盯著我，問：“是為了報復我嗎？”

“噗嗤，”我笑出聲，眉梢頗為風情地挑了挑：“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

“那是為什麼？”孫沛陽顯然在隱忍。

日期：2015-08-30 01:18:04

我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是攤開手掌在他面前：“對不起，先生，接下來的聊天，進入付費階段。”

孫沛陽的額角隱隱爆出青筋，臉沉得幾欲滴水，幾秒後，氣勢洶洶地從錢包裡掏出兩張毛爺爺，異常用力地拍到我的掌上：“為什麼？！你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當然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我慢悠悠地收起錢，偏過頭湊近孫沛陽在他耳邊輕聲道，“輪不到你賣自己的女朋友。因為你的女朋友，她本來就是個**……”

日期：2015-08-30 01:18:59

刻薄刺耳的詞，我素來張嘴就來，連用在自己身上都自然而然，彷彿在罵另外一個無關緊要的女人。

“阿祺，”孫沛陽臉上一片沉痛，雙手按上我的兩肩，“你怎麼可以作踐成這樣？”

微風旋來，衝散少許盛夏之夜的燥熱。我一如平日高傲地微微抬起下頷，雙手環胸，冷冷地反唇相譏：“彼此彼此。能夠一眼不眨地連賣自己的女友兩次，你又高尚到哪裡去？”

“噢，不對，不是女友。請你下一次在賣我之前，先回憶回憶，早在昨天，我就已經和你毫無瓜葛了。”說著，我將之前的兩隻毛爺爺，用力摔回孫沛陽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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