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是你們兩個。陳錫臣，我現在想問你：你到底是想死還是想活？”白李用槍指著陳錫臣問道。

“很多年以前，死活都對我不是什麼大事了，現在我就想知道：為什麼蜘蛛的第一和第二股東要別的股東全部死？難道就真的想要拆散蜘蛛這個組織麼？還是說他們都覺得現在的蜘蛛已經沒什麼搞頭？準備另外搞別的？”

白李想了想，放下了槍。

“我知道你肯定會提這個問題，所以我也確實準備好好給你說說，不過你這丫頭向來聰明，我倒是想問問你，你對這個問題是怎麼想的？”

“本來我也不知道，但是坐上股東這個位置我才知道這個位置到底有多麼的誘人，擁有的財富都是難以想象的……第一個第二股東到底在幹什麼我不知道，但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是為了錢：錢你們應該早就不在乎了，到了這個位置，錢完全就是一個數字，一個不斷跳動的數字罷了，所以我不明白第一和第二股東到底是怎麼考慮的。”

白李呵呵笑了起來。

“原來是這樣，陳錫臣，看來我高看了：其實現在你還沒有看懂第一和第二股東到底是什麼人，只是在猜測對不對？”

“不錯，如果我看懂了，我早就殺上門去了，哪裡還會等到現在？”陳錫臣笑道。

這下子我鬱悶了：陳錫臣說了好多次問我看沒看懂第二股東是誰，結果到現在她自己都還沒看懂到底是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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