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上次於深非要和那個巴郎玩硬的,結果被巴郎抽了個半身不遂,這段時間大家都忙也沒時間去照顧他。本來是想在醫院裡給他請個護工,可是這傢伙根本不要:一定要憑著自己那野蠻的體質自己站起來,用那傢伙自己的話來說:叫我躺著不動那就真成了屍體了!
知道那麼多年這傢伙自己也過來了,比這更加嚴重的傷也不是沒受過,只好讓他自己在醫院裡待著了。
當天晚上,我和張歸一起去醫院確認了於深的情況。
於深這傢伙依然像是個木乃伊,看了看醫生的診斷報告後我感覺於深簡直像個被砸壞的花瓶:報告上不是這裡粉碎就是那裡骨折,還有一些什麼軟組織挫裂傷。皮大面積淤血等等,反正就是看起來我都覺得全身都疼。
於深你感覺如何?我在於深的床前坐問道。
我的狀態只有兩種:死了和活著,別的就沒了,躺了兩天我都感覺自己要斷氣了!你們來幹什麼?是不是又有了什麼任務了?去打誰?於深一副精神頭十足的樣子,可是動作做得稍微大了點那張臉就不自覺的抽動。
你就好好在這裡躺著吧。你那些傷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養好的,叫人來照顧你你也不幹,我也真服了:這個世界上還有你這樣的人。我搖頭苦笑道。
於深咧了咧嘴:看不起我?信不信我就這個樣子也能隨隨便便揍你們兩個?
三個人呵呵笑著的時候,於深的病房門口突然打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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