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以立刻退出579計劃，這個計劃已經長達半個世紀之久，很多外國的間諜組織都知道。當年據說還被外國的間諜組織笑掉了大牙說我們國家是不是已經瘋了，所以也不存在什麼保密了。只是很多人都不知道這個計劃到了現在依然在繼續執行罷了，只要不說出去，你可以繼續你現在的生活，到了時候畢業該幹什麼幹什麼去，沒有關係。”老宋笑了笑說道。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搖了搖頭說道：“老宋，我就想知道一件事……”

“什麼事，你說。”老宋點頭說道。

“你那個人員名單裡，為啥張歸是‘能力優秀’？柳雨薇是‘能力極高’？只有我成了‘平均水平’？不帶這麼欺負人的！”

老宋直接滾桌子底下去了……

“你這小混蛋是在逗我嗎？”老宋鑽出桌子罵道：“你小子的各方面能力比較均衡，不像是張歸優點和缺點都一樣突出罷了，怎麼理解的？你爺爺對你的評價可比你那個兄弟高多了，你那個兄弟的性格有些輕浮，關鍵時候雖然很可靠但是很容易受到別人的影響。”

我搖了搖頭：“你給張歸說了這事情嗎？”

“沒有。也不打算說，柳雨薇也是一樣。因為我不知道他們對這件事的態度到底會如何。說實在的你這樣的態度已經很出乎我的意料了：難道你就沒有點被人設計了，然後很憤怒的感覺麼？”老宋好奇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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