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困擾了張紫宸幾百年……哦不，將近千年的煩惱，終於解決了。

嘶7——

張紫宸倒吸了一口氣，心瞭然。

可不知為何，這長空死了，張紫宸卻是高興不起來。

一點兒都不高興。

甚至，還有點失落。

這個……張紫宸曾經最相信的人，死了。

卻是一點兒都不好過。

甚至還有點難受。

長空？

長空禿驢？

長空死禿驢？

還是……長空大師？

“呵呵呵……”

“呵呵呵呵……”

“我終於報仇了！”

“這麼些年，我的屈辱，終於報仇了！”

張紫宸在笑。

可是，一旁的夜鶯，卻皺起了眉頭。

因為她能聽得出來，張紫宸的笑聲，很是……虛偽！

是無力。

想想也是，如果自己一個曾經最相信的人，背叛了自己，這種無奈感，有多麼的強大？

只怕……有些事情，還是發生在自己的身，才知道有多痛苦，多無奈。

夜鶯也不想多說什麼。

反正，這是張紫宸自己的事情，必須他自己去處理好。

別人再怎麼幫忙，那都是無用的。

風。

在呼呼的吹著。

張紫宸和夜鶯二人，站在原地，不曾動彈。

夜鶯的頭髮，隨風飄蕩。

而他們的衣服，也在隨風起舞。

地面，長空的屍體，冰冷，慘白。

鮮血，還在流淌。

也不知過了多久，是一炷香的時間，還是兩炷香的時間。

或是，半個時辰。

又或是一個時辰。

反正，張紫宸和夜鶯都忘記了時間。

直到……蘇媚兒的到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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