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樓下的大廳內，馬靈從早上到晚上連續看了十幾個小時的電影，甚至連飯都顧不上吃，也同樣沒有人知道她腦子裡到底在想著什麼，更沒有人知道這對父母到底是怎麼了。

直到晚上八點的時候，馬大帥終於從樓上走下來。

他走到自己女兒身邊坐下，然後拿起遙控器關了電視。

馬靈兩目無神的望著熄屏電視機，突然開口問了句，“爸，如果再給你次選擇的機會，那咱們家是不是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了？我哥是不是就不會死了？而你大概也能安然無恙的在這個位置上坐到退休為止吧？”

馬大帥雙眼通紅，低聲回道：“是，你說的沒錯。”

馬靈轉頭盯著自己的父親，冷聲說道：“爸，我恨你。”

馬大帥終於忍不住老淚縱橫，他在伸手擦了擦眼淚後，幾乎是哽咽著說道：“我其實不後悔我的選擇，我只是無法理解為什麼我自己付出了這麼多到頭來卻什麼也沒得到？我也不搞不懂為什麼死的是我兒子，他就算錯的再離譜，也不至於要償命吧？”

馬靈自嘲笑道：“都怪你。”

馬大帥低著頭沒有反駁什麼，而是另外說道：“今天下午趙志遠從拘留所放出來，我安排了人去對付他，但最後卻全軍覆沒，雖然我早就意料到會是這種結果，可當我知道他還活著的時候，我真的很不甘心，不甘心！”

馬靈沒說話，冷淡的表情下不知道是不是充滿了怨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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