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話讓王兢陷入了沉默,許久對我說道:“張一西,要不是你的境界太高,要不就是怯懦,我不會刻意的判斷你是前者還是後者,但是作為朋友,我希望你能重新振作,至少你還沒有到瞰破一切的年紀!”
我沉默,這不是我願意去討論的話題。
王兢只是嘆息,沒有再說什麼,他掛掉了電話,而我也終於從一種複雜的情緒中解脫了出來。
只平靜了片刻,我又陷入到另一個矛盾中,假設我和安琪還有在一起的一天,難道我要安琪放棄一切和我蟄伏在那名不經傳的小城裡嗎?還是我們一起置身於商場的風口浪尖中?
我們的步伐始終不曾一致過,或許這便是我們悲劇的源頭吧!
毫無章法的想象中,我終於疲憊了,最後陷入到睡眠中,而這一覺竟睡到傍晚,我又錯過了回小鎮的班車,我完全可以打的回小鎮,或者讓賀肥來接我,可我竟有些不願意回小鎮,或許王兢說的是對的,小鎮於我而言,便是滋養怯懦的溫床。
我賣掉了自己所有的房子,唯獨在濟南的這棟曾經作為我和安琪婚房的小屋子沒賣,我總覺得,留著便是一個念想,雖然我和安琪已經沒有什麼可能在一起。
我想回那個小屋子住一晚,可又害怕睹物思人,漸漸害怕佔據上風,我選擇留宿在酒店裡,或許等安琪真的嫁給別人後,我會回去看看,現在我不想讓自己太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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