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日子的事情是金炳一生的恥辱,他從開始出來混到現在,還從來沒有一個女人敢拿著槍對著他腦袋,更沒有人讓他在局子裡面待過一個晚上。
這已經不是面子的問題了,這是沈澈對他能力的抨擊問題了。
金炳又看了看眼前的男人,半響做了決定:“既然是朋友,今天兄弟我做東,為遠道而來的朋友接個風洗個塵。”
大家都是出來混的,是朋友是敵人,就看利益傾向。
他們的需求一致,所以是朋友。
酒席間,煙霧裊繞。
“兄弟,你在西南,是怎麼和沈澈結怨的?”
金炳不提還好,一提黑方就覺得自己一口氣卡在喉嚨裡面,上不去下不來,就連那五十多度的茅臺喝到嘴裡都沒什麼味道了。
他從衣服裡面抽了根菸,將七八年前的事情一點點地說起來。
黑方從來都沒想過自己會被joke擺了這麼一道,損失了幾十個手下不說,那一批貨也被他全炸了。
他是做中間人將那批貨給緬甸的,那批貨價值三千萬美元,joke說炸就炸,一個殼兒都不給他留。
他沒法交貨,還讓緬甸那邊損失了三千萬美金。
他除了跑路一點兒辦法都沒有,手下五十多個人為了避免被緬甸那邊的人報復,都跟著他跑路出來了。
一路上沒錢又不敢聲張,過了三四年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終於在前幾年緬甸那邊換了一批人,表示對當年的事情不追究,讓他繼續回去幫忙採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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